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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放她走,他要她牢牢在身边,就如同他醒来后看见她的每一天。
怎么办?该怎么办?
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渐渐用力,曳罗感觉到吃疼,身子一缩,没等她开口抗议,身前的人便突然罩下,密密实实地抱住她。
热,他的身体好热。
曳罗有些手足无措地垂着手,眼睛眨了又眨,最后盯住垂在不远处的树叶,心想那叶子可真绿,绿得釉黑,跟他身上的衣服颜色有些像……他还要抱多久?
渐渐地她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的身体怎么会这么热?他的力量又暴走了?
她忙将他的身子推开,果然见他一双绿瞳外圈泛起了红色。
是因为刚刚那阵威压?
曳罗并非兽人,向来是感觉不到所谓的兽力和兽压的,但是刚刚,就连她都感觉到心口一阵压抑,可见那力量之大,可怜刚刚在场的其他无辜人员,估计都被震伤了。
她轻轻将手搭在他额上,小心地问:“可是又不舒服了?”
衍烈看着她,脸上无波无澜,“不舒服,我全身都不舒服。”
那……
觉察到她的想法,他敛了敛眉眼,拿下她的手,伸手抚在她脸上,说道:“我不要紧,倒是你这伤,疼吗?”
她的侧脸被利爪抓出了两道抓痕,从耳鬓直到嘴边,伤口已经凝滞止血,只是那脸上带血的擦痕,刺得他眼睛生疼。
诶?曳罗抬起手指,轻触着脸,有些大大咧咧地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不疼。”
听了这回答,他的脸色更难看了,片刻后沉声道:“把伤治好。”
曳罗将伤痕治好后,他托起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半晌才勉为其难地放下手,然后双眼湛湛地看着她,直将她瞧得心里发毛,他道:“你想回温泉庄子?”
曳罗点头。
他眸光一闪,吹了个口哨,便听见不远处传来马匹的跑蹄声,他抱着她飞跃而下,稳稳坐在马匹身上,一手搂紧她腰肢,一手绕着缰绳一扯,马儿便扬起前蹄,他将怀里的人抱紧,在她耳边低声道:“只要你想,我就带你去。”
说罢策马回头,扬起一片飞尘,两人又往庄子跑回去。
马儿稳稳跑在道上,被衍烈搂在身前的曳罗却有些难受。
随着马匹的跑动动作,她的身子向他颠去,而他坐在她身后挡住了她的后延势,两人的身子便紧紧贴在一起。
她的脸擦过他身上质地良好的衣袍,鼻端前嗅到了似松香的淡淡味道,就如同她每天清早醒来闻到的味道一般,让她熟悉又安心。
像是觉察到她的不自在,搂在她腰间的手将她一托,调整好她的坐姿,便松了禁锢,虚虚地搭在她腰上环着。
感觉身上一松,曳罗舒了口气,不再将心神放在他身上,开始四处打量。
他跑的路线是野外,望去满眼都是绿,马儿跑动的速度有些减缓,并没有来时那般急策,这让她感觉体验也好了许多,至少风刮在脸上不疼了。
原来这就是骑马……曳罗悄悄伸出手摸着马颈,在她的时代,马儿这种动物早就绝种了,她也是通过资料才知道这种动物,其实那时候不止马儿,许多动物都绝种了,留下来的几乎都是变异动物……
“想不想学骑马?”
她正出神着,便听见他出声,下意识点头,她身前的人发出一声轻笑,“好,下次教你。”
不久后,马儿总算跑回她熟悉的林子地,她向前眺望时,身下的马儿却突然停下。
这里离庄子还有好长一段路呢,曳罗不解抬头,衍烈却是不语,只是策着马缓步走到一处坡地上,让她能一窥庄子全景。
一大群人马停在庄子外,远远见了他们,都扬鞭赶来,但是,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
曳罗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原本应该是庄子的位置如今却只有一片废墟。
那座建得古朴低调的庄子呢?那座有神奇疗效的温泉呢?
曳罗茫然地抬头看他,问道:“庄子呢?”
衍烈皱了皱眉,心头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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