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舆找了过来,没见到裴俦身影,又去了别处。
裴俦简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人牢牢地捂住嘴,根本说不了话。
这人手上有厚茧,应是常年练武所致,身量比裴俦高了不止半个头。
裴俦尚在细细思索这人意图,没察觉他什么时候低了头,危险地逼近了他颊边。
他若是能转头,就能瞧见男人一双鹰目微狭,头微微凑近裴俦颈侧,细细嗅着,神情餍足。
就是这股水沉香的味道,叫他梦里都不得安宁。
男人无声无息地闻了半晌,似乎又觉得不太满足,干脆张了口,带了些气性,一口咬在他耳朵上。
裴俦猛地一颤。
趁他发愣之际,男人却松了人,往更黑暗中去,消失了。
裴俦气急败坏地转身,连他影子都没见着,于是更气了。
这什么一言不合就咬人的变态!
“裴兄?”
漆舆听见动静,又找了过来,道:“你何时来的?我方才……你脸怎么这么红?”
裴俦深吸一口气,努力将耳廓上那股异样的触感驱逐出去。
“无事,被狗咬了一口。”
漆舆微怔,视线好一阵飘忽。
“我在这远里发现不少马蹄印,全是大渊军营马掌的制式,此处应存放过大量的大月马,而且时间不久。”
裴俦犯了愁,道:“问题是,他们能将其转移至何处呢?”
漆舆也道:“如非马贩,这么多马招摇过市必定会引起重视,何况是大月马。”
裴俦敏锐地捕捉到一点,奇怪道:“那大月马,可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漆舆惊讶道:“裴兄竟不知道?”
见裴俦一脸迷茫,他又正色道:“大月马除体魄强健利于作战之外,还有一非凡之处,便是它飞速疾跑时,流下的汗红如鲜血,煞是特别。”
这不就是他前世在各种影视剧里面听过的“汗血宝马”
?
裴俦略一思索,又道:“漆兄,我有了些头绪,不过还需大理寺配合配合。”
“裴兄请讲。”
裴俦捡了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圆圈,又往其上添了几笔,道:“烦请大理寺的各位以此驿站为中心,排查方圆五十里以内的大小型马市,将其一一控制住,一个都不能放过,具体等裴某到现场了才能揭晓。”
漆舆沉吟片刻,道:“可行,裴兄等我消息便是。”
说完他便去马厩里牵了马,往邯京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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