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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俦:“……”
裴俦不敢与他对视,这人却大喇喇地盯着他看了好半晌,然后伸手就要去薅他后颈,裴俦伸手抵住他手腕,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对方动作受阻,竟然没有强行拂开他手,而是极为顺滑地反手握住,然后倾身向前,直接把人揽了个满怀。
裴俦脸都黑了。
这厮把头死死埋在他颈项之中,他闻到好大一股酒气,这别是发酒疯把他当成哪个老相好了吧?
也没听说谁喝醉了酒男女不分的啊?!
见挣脱不开,裴俦只得向两只损友投去求救的目光。
好半天,杨忠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手肘戳了戳尚在愣神的孙一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底气一些。
他冲那抱着裴俦不放的人恭敬行礼,道:“秦将军,您怕是认错人了,这位是礼部的小裴大人……”
孙一肖摸了摸下巴,忽然觉得秦焱这动作,像极了儿时他带着弟弟上街时,见着想吃的糖葫芦,他不给买,这臭小子便抱着糖葫芦棍撒泼哭喊,死不撒手的样子。
只是秦焱明显乖得多了,不哭不闹,哎,但就是不撒手。
其他人可没有孙一肖这般跳跃的思维。
若说秦焱方才踢人、破墙、拽脚踝一番行为是石破天惊,他这抱住人不撒手的动作,真就是活见鬼了。
更令人细思极恐的是,邯京中四处都在传他当街诛杀首辅大人,罪名还没洗清呢,现在竟然抱着首辅唯一的表侄不撒手。
显然,在场的人见着这一幕,下意识在脑中作了不少恐怖的联想,一时间众人表情可谓是异彩纷呈。
见秦焱没动静,杨忠又走近了些,问道:“秦将军?”
裴俦眼底的火几乎要燃起来了,杨忠顶着那目光,咽了咽口水,思忖着把人拉开的可能性,再度上前几步。
秦焱忽然就动了,他唰一下子站起来,未等裴俦做出任何反应,弯腰抄起他膝弯,把人打横抱了,十分干脆地踢掉了二楼雅间的窗户,带人掠了出去。
留下两间屋子石化的众人。
孙一肖这下倒是回过神了,于是他十分不合时宜地问了句,“裴兄他,他都不挣扎一下的吗?”
此时似一块铁板般被人抱着飞檐走壁的裴俦很想大叫一声:“我也想挣扎啊!
可是这人醉酒就醉酒吧,还凶得很!
他竟然还记得怎么点人穴道!
动都动不了我怎么挣扎!”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还记得怀里是个大活人,跳跃间动作放得很轻,也很注意护住他脑袋,因此裴俦倒也没被颠得很难受。
秦焱很快到了地方,没走大门,而是直接掠过高大的院墙,落在了院子里。
裴俦眼尖用余光瞅了一眼那门匾:定国公府。
裴俦先是觉得眼前一黑,光天化日地被人掳进了国公府,他裴郎中的名声从今儿起可以不要了。
愤慨之余,他奇怪地向上望去。
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秦焱清晰流畅的下颌,他近日似乎有些不修边幅,下巴上长了青色的胡茬,头发也被风吹得有些凌乱。
裴俦怔怔地想,难不成这人放着偌大的将军府不住,还跟他爷爷一起挤在定国公府?
秦焱落了地也没有将人放下来,依旧抱着走。
裴俦动不了也开不了口,只能等着看这厮要把他弄到哪里去。
定国公府,他是来过几次的,如今的陈设与从前来的时候并无大的不同。
眼见秦焱过了水桥,走过一条长廊,正走在一片茂密的竹林里,裴俦某些久远的记忆忽然就被唤了起来。
这,这不是秦焱卧房的方向吗?
裴俦心跳陡然加速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紧张,他此时很想,很想逃离这人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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