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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场外呼呼啦啦围着的十几个人,甚至还有手冢,投向幼驯染的视线复杂。
精市,你还记得我和迹部是私下比赛吗?另外,看着立花熟练地为精市铺好坐垫,拿出茶杯甚至还有一袋瓜子,为什么有种,他和迹部要上台表演节目的错觉。
真是……
“真是太不华丽了!”
迹部额头的青筋暴起,看着幼驯染光明正大地坐在教练席上吃吃喝喝,抬手一挥,“名仓你给本大爷过来当裁判!”
啊?太阳那么大,不能吃零食,还要爬上去,还没有同桌……
立花脑袋里闪过一万种拒绝姿势,最后还是拜服在小景坚定的眼神中,垮着脸,晃晃悠悠地爬到裁判席,想到他过两天跟小景打球时也会被这么围观,忍不住叹了口气,背也跟着驼了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更懒更丧了。
迹部看得一阵头疼,“辛苦你了。”
他伸出手,头一次对真田如此真心实意的同情,有他这个幼驯染在,对面的人日益苍老真是,太有道理了。
“不要松懈。”
真田抬手回握,他已经习惯了。
“我们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迹部的话还在继续,“就用今天的比赛来证明,谁才是手冢真正的对手。”
“啊。”
不敢回头看幼驯染的表情,真田肃着脸发出无意义的应答。
头上的太阳灼热的要冒火,下面两个人还在说些乱七八糟的鬼话,尤其是小景,立花听着脸上满是无语,还什么手冢真正的对手,你们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幸亏他准备了……
从旁边拿出大喇叭,“下面的选手请注意,尊重裁判,尊重对手,迅速比赛,不要多话。”
青筋冒得更加欢快,迹部觉得自己刚营造出来的那点氛围全被名仓破坏光了,“真是不华丽。”
横了裁判席一眼,冷哼一声,迹部转身走向边线。
一旁听到一切的幸村眯着眼,原来弦一郎还隐瞒了不少细节,但是现在更要紧的是,“手冢,听到后有什么想法?”
扶眼镜的手微微一顿,手冢下意识看向场内,而后低头回望,“不要大意的上吧。”
谁不要大意呢,幸村摸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
“stop!”
华村教练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出来,站在球场边缘,“我不允许你们两个私下比赛,还有手冢、幸村,你们作为教练,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不说?”
被点名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幸村习惯性揽下来,“抱歉华村教练,但这件事对他们而言百利无一害,对于观看比赛的选手而言也是很好的学习机会,我们商量了一下,实在是没有理由拒绝。”
“华村教练,这是我们共同的决定。”
手冢推了下眼镜,与幸村并排站到一起。
“可是他们不是一个组的,应该按照各自教练……”
华村话没说完,身旁又走出一个人。
早就察觉到真田动作的榊太郎从容接过话题,“我认为没什么问题,这也是观察他们的好机会,上次的不二、切原;越前、真田,不都是这样吗。”
并没有人理解她的苦心,华村教练只能垂着头,“好的,会遵照榊总教练的指示来的。”
被小小刺了一下的榊太郎无奈摇头,注意力重新转移回场地,而依旧觉得不合规矩的华村教练转身想要带着几个队员离开。
“对了华村教练,”
幸村想到什么连忙抬手,“那我可以提前和您商定,请迹部跟名仓打一场吗?”
既然华村教练如此在意这件事,再想想以迹部的性格肯定也没有提前报备,幸村觉得他还是不要给这位教练二次伤害了。
“迹部和立花?”
华村有些怔愣,他们之间要是进行一次比赛,那还真是,跟迹部真田不相上下的特别。
不是很想答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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