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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热得发懵,但唯一一个念头清晰如斯——
辛钤发现了。
发现了他想藏也藏不住的欲。
望,像是剥开果皮露出内里最隐私的核心,明明两人都衣冠整齐,燕泽玉却有种已经被剥光,赤。
条条横呈在男人眼前的羞耻感。
他徒劳地想把自己蜷缩起来藏进无人看见的角落里,可、无处可逃,无力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像是锯嘴的葫芦,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辛钤一点没打算放过他,炽热的指尖来来回回……
男人狭长的丹凤眼微敛,看似冷淡地瞧着衣衫凌乱的少年。
燕泽玉微微偏侧的脸颊绯红,下敛的眼睫密密匝匝挂着抹湿润的泪水,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羞的,朱红丰唇翕张着,圆润的唇珠很可爱,处处都撩拨,引人采撷。
谁会知道矜贵的大晏八皇子会露出这幅模样呢?
辛钤沉沉哼笑一声,下颚线条却很紧绷,冷凝到极点的眸子睨着燕泽玉,就快要压不住深藏的狠戾,那些快要破土而出的情绪纠缠在一起,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和局面。
偏偏燕泽玉闷闷喊了句:“阿钤……”
调子软得不像话,破碎的轻哼夹杂着浓烈乞求的意味。
眸色瞬暗。
……
辛钤又一次咬了他。
燕泽玉甚至能感受到辛钤尖利的犬齿扎进皮肉带出汩汩鲜血的感觉。
辛钤这一次像是真正发了狠的狼,咬得比上一次狠多了,又重又急,犬牙深深刻进后颈的软肉,重重吮。
吸着汩汩涌出的血液——
仿佛他只是案板上的任人宰割的鱼肉,一口便要将他完完全全拆吃入腹。
……
他像是只被钓上岸又随意抛在岸边接受太阳曝晒的一尾鱼,随着辛钤的咬合,和灵动的指尖,在那一瞬间猛地弓起身子,又迅速软下,脑海中炸开的烟花泛起眩晕的白光,叫人失神不已。
……
后颈的触感明明比第一次更深刻,痛感却并不强烈,或许是因为过电似的酥麻几乎要把疼痛掩盖过去。
须臾,辛钤终于松了口,温热的液体顺着少年瓷白的脖颈流淌,滴落到身下床单上,宛若一朵朵展开的红梅。
但燕泽玉并未意识到后颈的伤口正汩汩滴血,酥酥麻麻的战栗还停留在四肢百骸,叫人懒懒散散地不愿意动弹。
热泪无知无觉得盈满眼眶簇簇落下,把身下的枕头染湿了好大一块,他捂着脸抹眼泪,整张脸埋在散乱不堪的枕头被子里,根本不敢回头看一眼。
脑袋昏昏沉沉,燕泽玉恍惚地不知今宵何年,趴在床上缓了好阵子才觉出后颈火辣辣尖锐得愈发清晰的疼,哽咽的抽泣声一顿,他朦胧着双眼微微撑起身子,往后摸去。
他没能成功摸到后颈,手腕被男人在半路无情钳制住,顺势往身后一扣。
“别乱摸。”
辛钤的手很烫,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烫人,声音也低沉,颗粒感十足的沙哑,有种风雨欲来的,强装出来的冷漠。
辛钤其实有些后悔了,少年原本白皙光滑的后颈如今血淋淋的——他咬得太深。
可一想到这次的疤大抵短时间很难消褪,齿痕会留存许久,他又觉得这样也不错。
独属于自己的记号,像是古老部落中刻于身体的图腾纹身,寓意是……
他属于我。
“疼!
辛钤你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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