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禹涵怔了怔:“好吗?”
“当然啦!
竞赛那事不说了,你自己都忙成那样了还花时间陪着人家参赛,又是花钱又是出卖色相的保驾护航,费劲心力让人家拿了一等奖,这不是好这是什么?还有,这竞赛的事刚过,又帮人找课件……你知道这种事搁在一般人身上叫什么吗?”
“什么?”
“舔狗。”
蒋禹涵:“……”
“还好兄弟了解你啊!”
大嘴边说边搂了搂蒋禹涵的肩膀,“要不是我知道你这人对朋友多仗义,我真要怀疑你是看上人家年年女神心甘情愿给人当舔狗了!”
蒋禹涵冷冷看向大嘴:“我仗义吗?”
“必须啊!”
说到这一点,大嘴又忍不住臭美地伸了伸脚,“我今天这身和这鞋配吧?”
他脚上穿着的正是蒋禹涵送他的那一双鞋。
蒋禹涵瞥他一眼没说话。
大嘴嘻嘻一笑:“所以啊,能和涵神做朋友可太幸运了!”
蒋禹涵无情甩开他的手:“我看你也幸运不了几天了。”
大嘴愣了愣:“什么意思啊?不是,涵神!
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我改还不行吗?四年的兄弟就是一辈子的兄弟啊!”
……
时间进入一月,也迎来了A大的考试周。
贺年年这学期的考试安排得比较奇葩,第一周接连考完四门后,中间五天都是空闲的,包括《金融学原理》在内的最后两门课被安排在了考试周的最后一天,分上下午考完。
经过几天的突击,贺年年自我感觉前几门考得还不错,很想犒劳一下自己。
冬天的天色黑得很早,下午五点左右天色就暗了,冷风吹得图书馆的玻璃窗呼呼作响,这个时候要是来上一顿烤肉或者火锅那可太美了。
贺年年发了个微信给蒋禹涵——
【年年年糕:晚上有空吗?铜锅涮肉去不去?】
微信发出去,贺年年一边心不在焉地翻着书,一边等着蒋禹涵的回复。
没有立刻收到蒋禹涵的回复,贺年年开始瞎琢磨——万一他没空怎么办?她是再约别人一起去还是自己一个人去?她想了想,发现如果蒋禹涵不去,她也没什么兴致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做任何事时都能想到蒋禹涵,吃到好吃的的时候,听到好听的音乐的时候,看到好看的电影的时候,甚至在晚上看到一个好笑段子的时候……
不知不觉中,她习惯了跟他分享自己的生活点滴。
在过往他们认识的这些年里,他是她需要时可靠的后盾,是像空气一样没什么存在感却无法离开的发小,但却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有那么强烈的存在感,让她无法忽视,甚至时不时主动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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