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很安静。
对于柴荆的成绩,大家心知肚明。
在这样的学校排名倒数,自然是属于做啥啥不懂的类型,不期待他会在黑板写上什么东西。
但等到柴荆有些犹豫地放下粉笔之后,他们发现黑板上全是解题过程,还有最后一个轻描淡写的X=2.
数学老师看了几眼,点点头:“嗯,这么做更好,省了很多计算步骤。”
柴荆心里小小欢呼了一阵儿,颠着脚步就下了台。
数学老师又说:“就是最后一步算错了,柴荆,你看看应不应该?”
本就刚燃起的小火苗被浇熄了,柴荆看着自己的最后一步,心里马上明白了是为什么。
柳风烟出的题,数据都是凑好的,算出来都是正整数。
柴荆偷了个懒,总觉得数据都和柳风烟的题目一样,就把答案原封不动写了上去。
柴荆感觉全班同学的眼神变得刺人了。
他红了耳根,说:“嗯,我不应该不仔细。”
此时的柴荆并不知道,这些让他感到刺人的眼神并不是因为他烦了如此低级的错误,而是他把校服袖子弄上去后,右手臂上的一大条粉红色疤痕。
其实柴荆自己平时不会过多注意遮掩自己的疤痕,只是校服刚好一年四季都是长袖的,他又经常把手机塞在袖里玩,没有把袖子往上弄起的习惯。
没有想到这一点的柴荆蔫蔫的,为自己的愚蠢偷懒行为消极了几分钟,低头就看见了自己右手小臂疤痕的周围,分布着几个紫红色印子。
他也是这段时间刚发现,柳风烟对他的四肢有着特殊的迷恋。
床上喜欢舔他的脚腕和大腿内侧肉,平时喜欢含他的手指,抓着柴荆的手去摸自己的喉结。
这几个吻痕,不知道老流氓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昨晚柴荆在柳风烟怀里,十分容易就失去了清醒的意识。
老男人的怀里太好睡,荷尔蒙和沐浴露的共同作用,让柴荆很难再从怀里钻出来。
所以他在睡前答应的那件事情,总算是被他从名为柳风烟的迷药里解救出来。
“小笨蛋再不学习,怎么和我一起上下学呢?”
柴荆记得自己眯着眼睛回答了一句:“我上的高中,您是大学,我怎么和您一起上下学啊?”
“真笨。”
柳风烟拉过他的手臂,在上面亲吻,“考到和我同个学校,不就可以一起上下学了?”
被男人亲得舒舒服服的柴荆睡了过去,嘴里还在敷衍道:“好啊……听您的……”
想起这件事情的柴荆浑浑噩噩了一下午,晚上夜自习结束走出校门口,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考上柳风烟任教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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