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柳风烟一直在凑万字,不停地在给汪云棋点炮,转眼间桌边的筹码都没了。
汪云棋笑得开心,他从未在有柳风烟的牌桌上那么顺风顺水过。
张眠在一旁说:“你别得意,人家柳教授只是给你面子,随便输你几局,让让你。”
柳风烟说:“张老师,叫我名字就好,何况现在我也不是教授了。”
汪云棋在一旁数筹码:“……二十六个。
哎,风哥啊,今天我就是运气好,拦都拦不住。”
柴荆捧着菊花茶边喝边问:“张老师不是说我是新手,会有新手光环护体,很好赢的吗,为什么我把把都上不了听呀。”
“因为你爸爸在乱打。”
汪云棋戳穿了他,“把好牌都给拆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试验了好几把,柳风烟终于凑出了理想牌型,万年打麻将不说话的男人开了口:“我上听了,胡一个骂人的话。”
汪云棋觉得他有病,但还是忍不住去猜:“你胡三和八?”
柳风烟摇摇头。
“一和三?”
“不是。”
下一轮柳风烟就自摸了,推开牌。
“自摸,清一色。”
柳风烟拿手指点点桌子,“32番。”
“我靠,不是吧,这一轮你就把之前输的牌全赢回去了,我还得倒贴?”
汪云棋去看他的牌张,“你胡什么啊,什么骂人的话啊,神神叨叨的?”
柳风烟看向正在清点自己可怜筹码的柴荆,开口道:“我胡二五拔万。”
“神经病。”
汪云棋推散了他的牌,“二五八万就二五八万,二五拔万,打个牌都要秀东北话。”
柴荆并没有理柳风烟,全身心都在自己即将交给柳风烟的筹码上。
“柴荆,二五拔万。”
柳风烟又重复了一次。
“行嘛,都给您。
知道您自摸清一色了,不用再告诉我您胡什么了。”
柴荆把筹码递给他,“还欠您十二个,您自己记清楚了。”
下半场柴荆一句话都不讲,全程都在认真打牌。
抛砖引玉也没有奏效,柳风烟还有第三种方法,故技重施。
双休日晚上,柴荆洗好澡钻进柳风烟怀里,目标明确地去亲男人的喉结。
柳风烟在看书,本来心里就全是计谋,现在更是被撩拨地看不进去一个字,伸手去摸怀中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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