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追人。”
“噢你不会,你更没创意。”
“我会,一般人还真招架不住。”
两人来回来去拌了几句嘴,话音均被雨丝滴落的声音掩盖,两旁的构树、香樟树胡乱生长着,沿着路蜿蜒到尽头。
“嘎!”
这时不知从哪钻出来一只鹅,张着翅膀直直地从两人中间飞过,各扇了他二人一耳光后,径直往路对面去了,只余几根白色羽毛在空中飞旋。
戚在野左脸被大鹅的羽尖划破,他下意识用袖口去抹,果不其然出血了。
祝鹤吃痛低声咒骂,不料已离去的大鹅听见动静,抻长脖子又返回过来。
二人见状,忙后退数步,都想往对方身后躲,结果脚绊脚,齐齐翻入一条泥做的垄沟。
两人狼狈地滚了一身泥,大鹅示威似的在岸边扑棱翅膀,“嘎嘎”
叫了几声才离开。
祝鹤的赛车服防水,再加之摔在戚在野身上,因此很轻松就爬了起来。
戚在野就惨了,外套被烂树枝勾破,面料吸饱了泥水,半个身子还陷在淤泥里起不来。
祝鹤边嘲笑着他边拉人,“狗都不怕,你怕鹅?”
结果拉了半天,对方既不动弹也不说话,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天空。
“看什么这么好看?”
祝鹤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没见过太阳雨?”
落日余晖从云层迸出,打亮了一半的天空;另一半则笼罩在阴云里,如笼着朦胧的青纱,斜斜地飘着雨丝。
“来上城区的这些年,我从不知道东辅路有那么美的一片海,也从没像这样抬头去看一半晴、一半阴的天。”
“那你一直在看什么?”
戚在野眨了眨眼,有雨水落进了眼里,“总是低着头做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那你有没有看过自己?”
祝鹤托着戚在野的腰臀,一把将他从泥里拽起,结果因惯性,两人又双双往反方向跌去,只是这次,祝鹤被垫在了下面。
戚在野一手撑在祝鹤肩上,另一手去抹溅在脸上的泥。
“你说照镜子吗,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行吧。”
祝鹤轻咳一声,“你先起来,我有点不太好。”
其实戚在野已经感觉到了屁股下那一坨硬硬的肉,不过他没有起来,而是用手肘压住祝鹤的肩膀,身体伏低,“你总想上我——”
祝鹤纠正,“没有总。”
“但你总对着我硬,起码上回在你家是的,刚才下车的时候也是,我都看见了,一条长长的被勒在裤裆里,还有就是现在。”
祝鹤有些绷不住了,“刚在车上,你贴我那么紧,路又颠,能不硬吗?”
“你急什么?”
戚在野饶有兴致地看他窘迫解释,只是底下那人一向没皮没脸,没说一会就豁出去了,“就想上你怎么了?那天你一走,我就在你睡过的地方撸,一想到你哭的样子,鸡巴就跟要爆炸一样。
不许笑,这荒郊野外的,小心我奸你屁股,奸完屁股再奸嘴,让你喊也喊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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