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不能理解。
当一个人只剩“嫡长”
的身份却没有撑起身份的实力时,他必然会殚精竭虑地强调这点,处处要求自己拥有应有的排面,并且要求自己亲近的人和他一样。
旁人哪怕只是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都会刺激到他们敏感的神经。
应飞阳作为大房最受期待的嫡孙,估计早就被养坏了。
从这段时间听到的消息来看,他的愚蠢和扶不上墙的程度甚至要超过应千林。
这让慕鸣玉失去结交应飞阳的兴趣。
他不缺得用的人,还是不要跟这种人靠得太近,以免被牵连的好。
作别应千林,他带着礼物,在深夜拜访了山长。
选择这个时间,是因为只有深夜,山长才有可能出现在自己的屋中。
山长照旧坐在窗前,隔着屏风可以隐约看到他拿着笔在批阅什么。
慕鸣玉并不敢窥探这样一位实力比他父亲还要恐怖的大能,低着头,温声交代了今天的事情,又说明了今天的来意。
待他说完,屋内的人便给了答复:“送与希音(黑蛟的名字)的礼物,我会替你转交。”
慕鸣玉:“劳烦山长。”
“至于应家来的人,纵然是不速之客,但是为探病,情有可原,让他们见一面便是。”
“学生亦是如此觉得,才擅作主张先带他进入书院再行补齐手续。”
慕鸣玉再次感叹了山长的好脾气。
漫长的生命,尊崇的地位,和常年累积的赞誉名望,都没能让对方生出一点骄傲,没有让对方的性情里多出一丝古板。
就像无涯书院外面的夏泽,深邃,包容,又充满滋润万物的生机。
这大约就是书中所说的“上善若水”
。
圣人一样的山长……在见到自己的心血毁之一旦的时候,会变得疯狂么?
“龙尧之事,朱理已往长清宗去过书信,若是仍有疑虑,让你的父亲来书院面谈。”
慕鸣玉深沉的思绪被这句话打断,没想到自己没有提及的事情被发现,他脸色一白,想要解释说自己并不知情,又觉得自己的狡辩会显得可笑。
僵立许久,他最终只是深行一礼,说:“父亲恐怕并不知道此事,鸣玉代宗门向您致歉,也保证不会做出对龙尧师弟有害之事。”
“长清宗托的是应家人,这件事本与你无关,不必苛责自己。
夜深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是。”
或许是发现了对方远超自己想象的一面,在这一刻,慕鸣玉对山长生出深深的敬畏与掩藏的恐惧。
假若在对方眼里,他们谋算如同写在白纸上的黑字一样清晰易懂,那他长久以来经营的形象,是否也是如此呢?
在慕鸣玉走后,山长终于写完了手中的东西,思虑地望着窗外。
只有月亮看见,信纸上被删删改改后只剩下三句话——汝何时离开的书院?同谁离开的书院?同行的人中是否有研习幻术的新生?
作者有话说:
修仙者中师徒恋属于美谈,但书院禁止有直系师生关系的人谈恋爱。
山长之前在纠结,如何措辞才不会伤害到可能看到这条的女同学。
第45章
是夜,应飞阳躺在床上,不耐烦地听完了应千林的话,说:“家里根本不打算为我出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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