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挨了她一记爆栗。
时间一天天过去。
孟水意的努力,显然是有效果的,第二次联考,她跟高宴的分差拉得更大了,成为断层式第一。
这是过去的两年里,从未发生过的。
高宴目瞪口呆,问孟水意:“你是不是背着我们买什么秘方了?可以短时间提高记忆力的那种,还是机器猫的记忆面包?”
苏蓓蓓冲他翻了个白眼,“是你太不学无术好吗?”
这段时间,孟水意早出晚归,和柏舟碰面次数极少。
除了一个周末,苏蓓蓓再次来她家,向他讨要上次那幅未完成的画作。
当时敲了几分钟门,都不见有人来应。
孟水意犹豫再三,给他发消息。
Water1.0版:小舅,你在家吗?苏蓓蓓来要画。
Z:我在外面有事,门口地毯下有把备用钥匙,自己进去拿吧。
Water1.0版:好的,我保证不乱动你东西。
柏舟没有再回。
孟水意用钥匙开了门。
柏舟的画更多了,有的高置,有的堆叠在一起,空气中有淡淡的,经久不散的松香。
他家中的乱,不是凌乱,而是“丰富”
。
画的色调,各种画具,拥挤在小小的一间屋子。
苏蓓蓓的那幅,单独放在一处。
她叹了口气:“你知道这叫什么吗?牛粪拉在花丛中。”
还是在上次的公园。
这回孟水意带了复习资料去背。
她并非天资聪慧,同一条政治知识点,她也需要把每个字在嘴里反复咀嚼,嚼至糜烂,才能吞下肚,慢慢消化。
这个过程,不比别人轻松、快捷。
在室外,乃至是运动会那样的嘈杂环境,孟水意依旧能静心背下去,这是她最大的优点。
容易分心的苏蓓蓓每次都会叹为天人。
她常常说:“活该你是第一名。”
画完成后,苏蓓蓓送给了孟水意。
她慨当以慷:“等我将来功成名就,名扬四海,我的早期作品,说不定也能拍出天价。”
孟水意说:“一般情况,画家死后画最值钱。”
苏蓓蓓用小拳拳砸她,“讨厌呐你。”
其实,孟水意想找柏舟讨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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