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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比压榨你,还词严令色的好。”
这天,孟水意加班到十点,在近几天算早的。
她摘了工牌,收到包里,听到有人叫她:“孟水意,你怎么回家啊?”
是邓妍慈。
“我叫了网约车。”
邓妍慈和她并排走,“哎,我今天听来关于徐乾的八卦,你想听吗?”
孟水意想着怎么谢绝,她已经说开了:“据说,他有个前女友,从大学谈起的,谈了五六年吧,前段时间刚分,说他好像是出轨了,国庆放假,他去外地见那女的,被发现了。”
听完,孟水意没什么反应。
邓妍慈压低声音:“最近你不是跟他走得蛮近嘛,感觉他对你有点意思,提醒你提防点渣男。”
孟水意笑笑,“他对你也挺热心的,刚刚他还帮你忙来着。”
邓妍慈没听出她言下之意,说:“所以啊,谁知道他是不是想撒大网捞鱼。”
孟水意加班加得筋疲力尽,懒得和她周旋,仍是笑,试图终止这个话题,“可能吧。”
邓妍慈还以为找到同道中人,激动起来:“你看,从我们入职起,他就对我们殷勤有加,别人都不像他这样。”
“也许是性格原因,他天生乐于助人吧。”
“我还是觉得有鬼。”
网约车司机的电话来了,无异于拯救孟水意于水火之中,“我先走了,明天见。”
孟水意径直坐到驾驶座后,戴了蓝牙耳机,装作在跟别人发语音,一直在说话。
这是她的室友处学来的。
对方同样来自中国,她告诉孟水意,她曾在出租车上被性骚扰的经历,还支了这么一招,司机即使有歹心,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恰时,苏蓓蓓打来一个语音通话,一开口,还是当年的调调:“水意,你不义气啊,回国了还不约我。”
“最近一直忙着收拾、入职,我刚下班。”
“啊,这么辛苦。
周末我乔迁,有空来吗?人不来,礼到也行。”
孟水意笑着说:“我都给你送了几份礼了,酒都不让我吃?”
“说好了啊,到时我发你地址。”
她又说,“这几年高中同学聚会,你都没来,这次正好聚聚。”
出国近六年,孟水意回来的次数寥寥可数,苏蓓蓓办婚礼时,她正赶论文,分身乏术,也没能参加。
孟水意问:“高宴来吗?”
“说不准,他现在三天两头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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