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断臂大笑,“小野种你勾结军队,你看黑羊会不会饶过你!”
随后又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谁是长官!
我要举报!
这野种是黑羊的人,不信看他腰上的纹身!
黑羊啊,你们不做梦都想抓吗!
还不——唔!”
贺行简的黑色军靴踩进他嘴巴里,又往舌头上碾了一碾,他居高临下,脸上挂着雅痞的笑,“昨晚看过了,没有。
以防没看仔细,晚上再好好看看。”
鱼婆往他膝弯上打了一拐棍,“个臭不要脸的!”
戚在野对断臂的咒骂置若罔闻,隔着几人与方时幸对视,她眼神幽深不可测,如古井幽潭,难辨其中情绪。
对方先移开视线,走到断臂身边,钳起他的下巴,“说清楚。”
戚在野别过脸,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成拳。
“长官,”
断臂抽着冷气,像抓住救命稻草,“我要报警,这野种跟着黑羊到处犯罪,你看我的手,我的手就是他砍的!”
他痛哭起来,涕泗横流,“老子都说了,她是自愿的!
老子没有强奸!
没有!”
鱼婆啐他,“你跟一傻子说自愿?”
“她不傻!
她还跟我讨价还价!”
断臂怒喝,“是这小野种不分青红皂——”
鱼婆一拐棍敲在他嘴巴上,“嘴放干净点。”
“看来你们还不知道,”
断臂松了一排牙,喷着血沫,发出桀桀怪笑,“他妈喝醉酒亲口跟我说,这小野种是偷来的,没妈的东西难道不是野种——”
一声闷哼,方时幸卸了他下巴,贺行简淡定把人拉开,蹲下身又把下巴合上,“看,我总与人为善。”
“刮掉了。”
戚在野撩起衣摆,露出那道狰狞的疤,看着方时幸的方向,又重复了一遍,“刮掉了。”
贺行简瞥了眼他的腰间,颇为无奈道:“好了,叔叔不替你解释过了?哪需要你拉个衣服自证,放下。”
戚在野不听,拉着衣摆盯着几步之外的方时幸。
方时幸不言,神情莫辨,眼眸垂下无焦距。
士兵上前劝说,拉下他的衣服,“好了好了,你是贺先生雇佣的向导,我们信他,自然也信你。”
“来说说你的手臂是怎么回事?”
贺行简转向断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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