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无言了半晌,才在二之宫昶移开注视后淡漠的讲了一些听起来就不太妙的内容。
二之宫昶不过是对比一下就觉得他有钻牛角尖的嫌疑,但——
“其实你把自己想的太伟大了。”
“那你要说咒灵和咒术师是无法解决的宿命吗?”
夏油杰的口吻此时莫名的咄咄逼人起来。
二之宫昶抬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宿命是我最讨厌的台词,但如果将咒术师和诅咒之间画上等号,你不会觉得不平等吗?普通人的位置是什么?产下诅咒和咒术师的母体?你这个表情一看就是没从这个角度思考过。”
自打成为咒术师后就把自己和普通人分开的夏油杰此时忽然无法反驳。
诅咒与咒术师都诞生自[普通人]这个庞大的群体吗?
他确实没有从这个角度考虑过。
见杰开始沉思,二之宫昶慢悠悠的说了下去。
“说实话,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解决掉咒灵的增加,以及咒术师死伤的问题,而且身为局外人的我怎么评价都有些轻飘飘,不及当事人感受的万一,但这其实就和怎么治理大海污染,解决核辐射,消灭所有的病原体一样,都不是一代人的努力就能解决的,更甚至或许到人类这个种群灭亡之前都没办法解决。”
夏油杰拧眉:“那就什么都不做?”
“力所能及。”
和见识过太多黑暗的咒术师截然不同的干净的眼睛倒映出夏油杰的模样,绿色的眼眸深处还有一丝暴露出本性的倦懒。
二之宫昶摊手道:“或许和你的价值观不符,但是既然不是能拯救一切的神明,那就从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力求做到最好,如此是不是能保护更多的人?更能贯彻正确的意志?”
“……”
夏油杰对上这双眼睛,忽然不知怎样回答才好。
又是一个不好评价的“正论”
。
二之宫昶还反过来指责他,“你太骄傲了,杰,试着用普通人的视角去决定正义和邪恶如何?”
归根结底,夏油杰的心结是自己不够强大带来的不安,畏惧自己被好友抛下只是一方面,更多的还是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有着将在意的,重视的人保护下来的能力。
咒术师太容易失去,因此才格外在乎是否能贯彻自己的意志,哪怕这会让他们看起来格外疯狂。
说出这种话后,二之宫昶就猜到自己会招人嫌弃,因此在夏油杰眉梢跳跳,问出——“比如说呢?”
二之宫昶便道:“你法律学的怎么样了?”
说完他就看见黑发少年一呆,接着眼神心虚的侧移,看到这个人的这个表现他就懂了,“你果然没有继续下去。”
他用一种就知道会这样的语气说的黑发少年不安的动了动。
夏油杰尴尬的说道:“到了夏天任务越来越多,需要复习的内容又格外占据休息时间。”
两边兼顾的话,他真要考虑问问硝子都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了。
二之宫昶不说话,就这么幽幽看他,一直到夏油杰想着要不要道歉的时候,他说道:“法律是人类世界的规则,虽说某些个别人士会成为例外,但起码大多数人都依靠这些规则过活,你明白这代表了什么吗?”
“这代表着当你掌握了法律,你就掌握了‘大多数’人的思考方式,而那些个别的人所拥有的特权正是建立在群众之上。”
丢下这么一句饱含深意的提点,二之宫昶便不再继续下去,反倒让想继续讨论下去的夏油杰欲言又止。
二之宫昶的视线除了偶尔几次移动到杰身上,大多时间都没有离开五条悟身上,回答夏油杰时也是那副淡漠的姿态,但是对于见识过他让愤怒的火焰从眼底燃烧起来的模样的夏油杰,却觉得这说不好只是一个伪装。
一个能与所有人接近,交流,变成朋友的善意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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