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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边当了这么些日子的金丝雀,可终归是天上的雄鹰,是要翱翔在广阔无垠的天空上的,才不是只会守在笼子里讨食的小玩意。
“好啊。”
他笑着说:“什么时候的机票?”
“三天后。”
“哦,那我正好有时间,勉强可以匀给你一点。”
夜色入水,天地好像都融在这一层白茫茫里。
想伸手摸一摸晶莹的雪,可又怕,怕指尖的温度把雪花融化了。
“今晚上辞职了,那你这三天要住在哪里?要不要侄子我给你定个酒店。”
陈飞挨着他走的很近,“即便不是雇主关系,好歹也是亲戚,难道不能让我蹭住几天吗?我的嫁妆可还都在你那里!”
顾之墨:“你要说那些都是你的嫁妆的话,我确实有点不大好拒绝。”
两个人沿着路并肩前行,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身上头上落满了雪。
就像是携手走过一生,相伴到白头一般。
“叔叔今天要住哪间房,我待客可是很周到的,一定让你宾至如归。
唔.”
玄关处刚刚换好鞋的人,被人强行抵在门上,以口封唇,把他剩下的混账话全部吞进了肚子里,半点都不给他再说什么的机会。
陈飞的吻技并不好,之前没什么经验,太生涩,好容易在顾之墨这里练了点技术,也只能说勉勉强强过得去。
只是情之所至的时候,这些东西是无师自通的,就不必要刻意的学习了。
舌尖抵着舌尖,呼吸缠着呼吸,唇齿厮磨,一点点的像是品尝昂贵的红酒一样品尝着对方的味道。
随手脱掉厚重的羽绒服外套,扔掉皮带,砸在地板上发出响声。
一粒粒的解开扣子,一寸寸的抚上皮肤,一点点的把眼前的人吞吃殆尽。
顾之墨觉着自己应该不着痕迹的把黏在他身上的人推开,然后笑嘻嘻的保持纯洁的叔侄感情,最好的是甩开他一个人上楼,拧上门锁。
脑子的确是这样想的,但身体却违背了意志,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把陈飞抱在了怀里,贪婪的从他身上汲取温暖的体温。
他觉着自己可能有些要疯了,但是不行,不可以,他得克制!
两个人边脱边走边亲,一路跌跌撞撞的到了房间里,迫不及待的一起倒在了大床上。
陈飞已经不是最初的陈飞了,碰一下歇三天。
他勇敢大胆的回应着炙热的吻,勇敢大胆的咬上顾之墨的皮肤,勇敢大胆的在上头留上自己的痕迹。
男人总是有这样奇怪的爱好,像小狗撒尿标记地盘一样,把一个人浑身上下打上自己的烙印,染上自己的味道,就能从心里上确定这是自己的,给自己最坚实的安慰。
太过猛烈火辣的性事,其实感官上并没有那么好,可却能在心灵上得到极大的满足。
陈飞讨厌赌博,总觉着这东西十赌九输,还有作弊的,实在没什么意义。
可赌局从来不只是在赌桌上的,迈出这一步的时候,他是怕的,像是站在山巅之上,一只脚迈出悬崖边。
旁边有个白胡子老头跟你说,你放心大胆的往前走吧,会有祥云接着你。
可你也不认识这都老头,也不知道他真是老神仙,还是故弄玄虚的江湖骗子。
拿出了十足的勇气,一咬牙一跺脚,闭着眼睛跨过了这一步。
陈飞知道自己是赌赢了!
他在顾之墨的破碎里,看见了他想要的东西,明明灭灭的藏在深处,像个害羞的少女,绝不肯轻易出来。
“我爱你。”
被进入的时候他这样说。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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