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衍低头,吻下去,先是浅尝,而后深入,等沈临桉快喘不过气才放过他,轻摩他下唇,认真地评价:“是甜的。”
门没关好,两人亲得如火如荼,以至于门口多了个人他俩谁也没注意。
直到那声“我靠”
将他俩分开。
陈星洲左手拎着鸡汤,右手拎着一袋蔬果,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我靠,靠,快告诉我我刚刚眼花了,你们俩刚在干嘛呢?”
沈临桉直想随手划个任意门钻进去,他的开放程度仅限于姜一衍面前,一旦有外人在他那层害羞的皮囊瞬间回归,“那个,我、我去烧开水,你们聊。”
姜一衍淡定地将门全部打开,接过陈星洲手里的东西,向里扬下巴:“进来坐坐?”
陈星洲看不懂他的逐客令,大摇大摆进屋,往沙发一坐,双手抱胸,盯住姜一衍,严肃道:“姜一衍,老实交待,你们什么情况?”
说完他马上换副语气:“哥,刚是代咱妈问的。”
姜一衍替他倒水,“就你看到的那样,我们在一起了。”
“我靠!”
大声嚷完他又偷偷看向厨房沈临桉的背影,转小声:“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们都不知道。”
“刚在一起没多久。”
“你当我三岁小孩呢,上次在鸡鸣寺,我跟妈看到你们那次,你说住一起,你俩那时就在一起了?你居然敢在妈的眼皮子底下暗渡陈仓,我回去就告诉妈!”
“我自己会跟姨妈说。”
陈星洲直挠脑袋,屁股往他哥那边挪了挪,小声八卦:“你俩怎么开始的,谁勾引的谁?”
姜一衍认真细想,回他:“大概是我先勾引他,有问题?”
“没问题,有什么问题,不是,你怎么就弯了呢,一米八老大个儿,说实话,哥,你是不是在部队就弯了?”
“可能更早,只是那时不懂。”
像是怕沈临桉听到,陈星洲再次降低音量:“那你在部队就跟人搞过?”
姜一衍一巴掌拍到他后脑勺:“注意文明用词,部队没有,每天除了训练就是学技能,没这心思。”
更重要的是在部队时心如同一汪死水,即便知道自己性取向,即便身边全是跟自己一样性别的兄弟,每天光屁股跟兄弟们挤一起洗澡也没擦出半点火花,直到遇到沈临桉,那汪死水被掘开一个豁口,引入新的源泉,重新活了过来。
他喜欢的不是“同性”
这两个字,而是喜欢同性的同时,那个人正好是沈临桉。
沈临桉细腻,但不矫情,敏感但不自卑,他永远都是充满电的,像初升的太阳,给周围人的温度刚刚好,或许他不是人群中最耀眼的那一个,却是姜一衍永远第一眼先看到的那一个。
躲在厨房煮开水的沈临桉将姜一衍的话听了个全,不锈钢壶身映出他笑意盎然的脸,他其实不介意姜一衍曾经是否对别人有没有心动过,那些都是过去式,总不能要求别人在自己还没出现的时候为自己守身守心吧,当然,没有他更开心。
陈星洲还是不明白,继续问:“哥,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你喜欢他什么?就脸好看?”
“我喜欢就行了,不需要告诉你原因,总之,他很好,特别好,你怎么对我,以后怎么对他。”
沈临桉暗暗为姜老板喝彩,酷啊!
陈星洲被噎住,“我不是……我这不是怕你被骗嘛,万一他不是真心喜欢你,只想骗你钱……”
姜一衍横了他一眼:“你忘记我之前是干什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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