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只好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
沙发床上甘玲像是一团蠕动的长条年糕,慢慢舒展开,翻了个面,权当没听见。
我戳了戳她的肩膀:“去嘛。”
甘玲终于坐了起来,裹着毯子面色平静地平移到我的床边,指了指我床单上的兔子。
“……爱睡不睡,出去。”
甘玲到底是没有再为难我,摇头叹了口气,跌在兔子窝里,挪出一个人的位置。
我关门关灯,躺在甘玲旁边。
安静了片刻,甘玲猛地笑了起来,笑得太剧烈甚至爬起来捂着嘴巴咳嗽。
我扭过头戳她后背,戳了好几下,甘玲笑够了,躺下来,摸摸我的脑袋:“我发现你的枕头都是兔子。”
“配套的呀,有什么好笑的?”
“没有。”
甘玲又笑了会儿,把头埋在我肩膀上,我顺手抱住她。
甘玲明显顿了一下,又换了个姿势,让我可以搂得紧一点。
多少次拥抱都过来了,今天却有点儿紧张。
没什么原因,自然而然,胳膊交错,打一个叉,床垫柔软腾出空隙,被子软薄释放距离,胳膊随意伸展弯曲伸到任何一个空隙去,严丝合缝地紧挨着,我倚靠甘玲,闭眼关闸,堵住心里的惊涛骇浪。
就这么躺了一会儿,我瞥一眼空调的温度,怕甘玲不耐烦地松开:“热不热?”
“没事,再抱一会儿。”
甘玲的声音闷闷的,我想我一定是只很合格的大玩偶,上次和上上次的拥抱体验良好,于是甘玲回购,打来五星好评。
我殷勤招待,侧过脸,用户呼吸在我耳畔,我恨我没有耳洞可以通风,于是风四处乱走,带着我烦乱的思绪横冲直撞,留心甘玲的动静,这个拥抱明显超过服务时限,漫长得好像整个夜晚。
我凑上去,把甘玲碍事的长发捋到一边,把脑袋蹭在她怀中。
“再抱下也没关系。”
我主动说。
“黏人。”
甘玲恶人先告状。
“我是兔子。”
甘玲说:“听不见,再说一遍。”
我不说了,闭着眼沉沉地睡着,摒除杂念,修炼成为一只玩偶。
又过了片刻,我忽然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催醒,一片微茫的黑,甘玲的轮廓散出柔和的几乎看不见的黏腻的光。
甘玲粗糙温热的手指划过我的后背,那些伤口和疤痕的形状带着有些糙的棱角,从我后背犁过,深深地,浅浅地,在睡衣里丈量了我的后背。
我知道她的手越过后背,没有凶恶内衣的看守,轻轻停在肋旁。
我依旧靠着甘玲,挪了个姿势,只需微微侧身,那只手好像被吹起的树叶,轻轻落在我的胸口。
好像有什么东西猛地被打开了,我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身子,紧闭双眼体会女人的手指走过的路,我的身体比能县辽阔,甘玲亲自测量,让冷风灌进睡衣,鼓起温热的帐篷,缓慢施力,在皮肉中深陷,那双手流动出沙沙的声响,我被测量,五根手指量出我的尺寸,从前往后,像是力道轻柔的带着火的按摩,有些不受控的气息从肺叶中冲出,我咬着牙忍了回去。
甘玲慢慢松开我,黑暗中,甘玲的长发忽然散落在我脸侧。
我猛地睁开眼,想要看清她的动作。
然而,一切都在黑暗中忽然发生,在戛然停顿的呼吸中开始,我身上残留着女人抚摸过的触感,像是用粗糙的叶子刮过皮肤留下了让人心痒的绒毛。
枕头深陷在两侧,甘玲好像悬空的葡萄藤,落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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