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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又饿了一个晚上。
这天晚上没有下雨,风浪不大,他们存的淡水只剩下一小半了。
三人都说好了要省水,但水量不知道为什么,迅速少了下去。
蔡仲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在船上的时候,水手们就警告过,海水是不能喝的。
但眼睁睁看着汪洋大海,却一口不能喝,这痛苦实在难以言喻。
他用刀将船舱上的一枚微微凸起的铁钉慢慢撬起,然后再用刀背一点一点砸弯。
连海潮拿着鱼叉还在船尾尝试叉鱼,李文思凑到蔡仲青身边,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蔡仲青道:「我试一下做鱼钩,等到下一次叉到鱼,可以用鱼内脏来做饵,试试能不能钓鱼。
」
李文思「啊」了一声,讪讪道:「可惜早上那条鱼的内脏我扔了,不然咱们现在就有鱼饵了。
」
早上吃早饭的时候,李文思嫌那副内脏放在船上,太阳暴晒后会发出臭味,于是随手扔了。
蔡仲青顿了顿:「没事,那时我也没想到。
」
「我再去取一枚铁钉。
」
「不用,还不知道这法子行不行。
这铁钉若是取多了,若是再遇到风浪,船怕是承受不住。
」
李文思一想也是,只好放弃。
或许一觉醒过来,连海潮又再次告诉他,叉到一条鱼了也说不定。
他心中怀着期待,时间便好过了许多。
……
三天后。
三个人的嘴唇都已裂皮,但仍然没有叉到鱼。
早在第一天,他们就已经把积蓄的淡水喝完,肚子极饿的时候,三人不得不将船舱那一小袋糙米生嚼了一些,却也是越嚼越渴。
蔡仲青仗着识得水性,下水捉鱼,也是徒劳无功,喝了两口海水后,他果然变得更渴了。
在海水里唯一的好处就是,水温没那么高,流失的汗水也少了一些。
但没泡多久,皮肤就不可避免地变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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