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发现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父亲帮助准岳父移居英国。
这件更是一记重拳。
马龙渐渐琢磨过味来,升起一抹同情。
“上帝啊,爱德华?罗切斯特成了家族的联姻工具人。
他真可怜。”
珀尔瞧着马龙,该说他极富同情心吗?
作为实习记者也没什么家庭背景,在为转正而拼命奋斗。
一年倒头风里雨里跑新闻只有七十英镑工资,比不过罗切斯特的一块怀表贵。
珀尔浅浅笑了,似随口一问:
“马龙先生,如果让你成为这种可怜的工具人。
说真心话,你愿意吗?”
马龙当场愣住,理想情感与金钱物质的冲突,猝不及防摆到了面前。
他想着想着,眉毛能打结了。
上帝啊!
兰茨先生怎么提出了这种令人难以决断的问题。
黄昏云浓,残阳坠海。
一眼望去,大海半是夜幕将至的黑蓝,半是落日渲染的血红。
甲板上,珀尔迎着海风,端着起朗姆酒瓶晃了晃,抛下了问题却没想为马龙解惑。
在光影错落之间,她静谧地与大海相似。
半身隐藏于黑暗,半身显露于光明。
?
第10章这个盲盒,你敢开吗?
马龙对是否想成为联姻工具人的灵魂拷问,挣扎考虑了很久。
他不想说谎。
直至抵达英吉利海峡,终于做出了艰难抉择,对联姻工具人说不。
或许因为太年轻,他仍然渴求能自己做主自己的生活。
不愿像罗切斯特那样背靠家族资源,但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如同提线木偶被家族掌权者操纵。
他想把这种灵魂大拷问反抛给提问者,瞧一瞧珀尔怎么选,但一不留神伦敦港近在眼前。
历时一年,尼亚号终于重返大不列颠。
由于尼亚号不是着急赶路送货,半个月前从南美洲回来的船队先一步将“鲁滨逊岛又出现海难幸存者”
的消息传回欧洲。
各大报纸纷纷刊登相关新闻,话题热度已经被炒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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