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选么?
我乖乖地窝进他怀里,心下一瞬间平静起来,仿佛所有的烦心事,都是我自寻烦恼。
我只要听他的话,不做多想地相信他,依靠他就好。
很快我便进入梦乡,那是一个温暖舒心的梦,只是梦醒后,我却忘了梦见了什么。
翌日清晨,我本该与皇上一同起来,可皇上动作极轻,显然是不想吵醒我。
皇上去上朝后,我睡至辰时三刻自然醒,睁眼见身旁无人,心下了然的同时又有些低落,但很快我就把那一丝丝低落的情绪挥散而去。
男人嘛,自当以建功立业、安邦定国为己任,何况他是皇上。
我可不想他为了我而荒废朝政,变成那种沉迷女色,昏庸无道的昏君。
我把歆儿唤来伺候我洗漱,简单用过早膳,照例先后到仁宣太后和端敬太后那儿去请安。
从坤宁宫里出来时,我发觉前院通往内院的一道月门上,嵌着一块羊脂白玉雕。
那白玉雕呈圆盘形,与瓷盘一般大小,其上雕刻的貔貅活灵活现,仿若真物。
我记得内务府的苟总管向我汇报时说,皇上有意将之赠予仁宣太后,想来此等无价之宝,仁宣太后定会喜欢,亦会感念皇上一番孝心。
之后如何我没去过问,反正也没有人会傻到与仁宣太后争一件宝物,不想今日在端敬太后宫里见到此物,难道是仁宣太后将之转赠给了端敬太后?总不可能是皇上送的吧,皇上一向以仁宣太后为先,绝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说来两宫太后皆非皇上生母,尽管皇上幼时养在如今的端敬太后名下,可彼时尚且是辰妃的端敬太后对皇上并不好,因此皇上没有理由偏心端敬太后。
这些年皇上对两位太后皆是礼敬有加,但相互之间未必存有几分真情。
可若是仁宣太后赠予的,这也说不通啊,仁宣太后一向轻视端敬太后,偶尔谈及时言辞中多有贬低之意,又怎会将如此珍贵之物拱手相让?
这倒是奇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地回到永乐宫,歇息片刻后命人把姜禾喊来,哪知她称病不见。
我命歆儿取些药物送与她,歆儿回来后对我说姜禾果真是病了,面色极差,一阵阵咳嗽。
我只好吩咐妍儿多关照关照她,每日抽空给她煎几帖药送去,务必使她尽快好起来。
这倒不是说我宫里缺她一人干活,只是我总觉得她这病是因我而起,若她不能尽快好转,我总是良心不安。
原本我找她来,也不过是为了学琴,而非是要敲打盘问,但愿她不要多想。
有苏贵人的前车之鉴,我不允许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便让妍儿带话给她,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我没有要利用或者加害她的意思,更不是急着使唤她,望她能安心养病。
我这身份因歆儿之故偶尔踏足一回下人住的耳房也就罢了,若是为了姜禾再去,恐怕又要引人非议。
故此那些话我不能亲自去说,只能让妍儿代传,个中情由相信她能明白。
之后一段时日,皇上忙着处理年下诸事,每日不是在朝堂上与大臣们议事,便是在恪勤殿里批折子。
我总想着待他忙过这一阵便去恪勤殿里陪他,可时光如水,不经意间过去多日,我仍未有所行动。
歆儿总说我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偏偏我还总说的冠冕堂皇,让人无法反驳。
眼瞅着腊月将近,我把内务府呈上来的账目批阅完毕,独自一人立于门边,心想今年怎的还不下雪,往年这个时候,我都已经把堆雪人、滚雪球、打雪仗之类的游戏玩遍了。
歆儿搓着手从外边走来,开口便哈出雾气,“娘娘怎么在这儿干站着,这么冷的天,娘娘也不拿个手炉,若是冻着可怎生是好。”
我道,“方才本宫听闻一阵礼乐声,是有什么喜事么?”
歆儿不忿道,“还不就是番邦来朝进贡,再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那些个蛮夷自是想着法子取悦圣心,借此与我朝亲近,以求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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