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犹如掉入万丈深渊,我的心也快要凉透了。
他垂了垂眸,再变换神色望着我道,“这一次,就请你体谅体谅朕,别为难朕,好么?”
我双眼酸涩,浑身无力,我知道自己失败了,我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
可我还是忍不住道,“可这次的事,事关臣妾父亲,臣妾怎能坐视不理?皇上要臣妾体谅皇上,其实臣妾一直都在体谅皇上,否则臣妾怎会安安分分地待在这皇后的空位上?皇上从一开始借选秀之名除去二皇子党羽的势力,又特地挑选朝中重臣的女儿纳为妃子,到如今削弱臣妾母族的势力,臣妾并非自始至终蒙在鼓里。”
我踉跄倒退一步,“或许臣妾早便预料到会有这么一日了,臣妾不过是希望父亲能安享晚年,无权无势便罢了,难道皇上非要赐死臣妾父亲不可吗?”
我情绪失控地吼了起来,皇上也脸色大变,双目微微泛红地瞪着我道,“皇后胡言乱语,可知胡乱猜疑,编排诽谤,藐视君上是诛九族的死罪!”
我双腿发软,连连后退,直退到靠墙的桌案前,两手撑住桌面,才堪堪站稳。
桌上的花樽被我震得一晃,好在没有砸下来,否则此时此刻的我,怕会受不住惊吓而昏过去。
里头的动静闹得这么大,门外候着的歆儿与妍儿必然有所耳闻,可她俩便是担心得磨破鞋,绞裂丝帕,唇下咬出血,也不敢在没有指令的情况下不顾一切地闯进来,何况还有闵公会拦着。
或许她俩也有想过去搬救兵,可我在这宫里毫无势力,与妃嫔们可说是几乎没有交情可言。
便是得过我恩惠的徐幼微与萧璇清,也定然不会赶来帮我。
且不说她二人人微言轻,就说她二人的为人,也不是那等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性子。
我一向宽厚待人,可当我身陷困境之时,却无一人相帮。
我费力地呼吸着,心里略有不甘,落得今时今日这步田地,真是我自找的吗?
难道不同流合污,处心积虑,在这深宫之中,就真活不下吗?
皇上见我如此失态,多少有些动容,露出了些许紧张之色。
我看见他双唇动了动,好似是要呼唤我,可他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而后他向我走近一步,我不知他是想来扶一扶我,还是继续恶语相向。
我眼中的泪一颗颗滚落脸庞,“编排诽谤?”
我冷笑道,“臣妾所言是否属实,皇上心里应当比谁都清楚。”
皇上整个人僵住了,神色变得晦暗不明。
我眼前一片模糊,死死地抓住桌角,掌心里传来一阵痛意,想必是被割破流血了。
我用另一只手捂着肚子,强行坚持道,“皇上不愿大开杀戒,便假借废黜秀女之由网开一面,留其家人性命。
之后皇上独宠玉妃,想必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玉妃之父苏州知府自是不如朝中次辅及吏部尚书那般位高权重。
皇上既有意拉拢朝中重臣,笼络人心,又恐其自恃功高而不断施压,玉妃不过是占了其父忠心耿耿而又对皇上构不成威胁的便宜,亏得世人还真以为她是倾国倾城,美得不可方物呢!”
我虽然看不清楚,也没有力气仔细观摩,但我感觉得到,离我仅有两步之遥的皇上,此刻已是满怀怒意,一旦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他却极力隐忍,继而阴恻恻地道,“想不到朕的乐儿竟这般聪慧,朕一直以来在盘算些什么,乐儿竟无一不知。”
我愈发虚弱,只是仍在死撑,“臣妾怎会不知,除了这些,臣妾还知道皇上自登位至今,为何将前朝太子与二皇子党羽的势力几乎连根除尽,却独留臣妾父亲在朝中继续任宁国公之职…”
我两眼一黑,一头栽了下去。
“乐儿!”
皇上及时地抱住了我,与我一同半坐半躺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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