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安抚式地笑道,“朕倒觉得玉妃近来性子变得越发温婉了,皇后有孕在身,朕自当有所顾忌,不会对皇后如何,爱妃大可放心。”
我顿时失落起来,就算皇上对我温柔体贴全是出于龙胎之故,也不用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啊,皇上真当我的心是铁石炼就,不会感到失望与难堪么?
容妃从皇上对我冷言冷语时起,脸色就变得异常古怪,嘴唇动了好几次,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把话咽了回去,三缄其口。
我也没心情理会她,今日可谓是颜面尽失,尤其是之于萧贵人和轻絮,我实无面目相对,只盼元妃做人留一线,别把事情做绝了吧。
萧贵人貌似整个人都是懵的,游离于状况之外,反观轻絮,倒是镇定得多。
按理说她怕是要大祸临头,可她竟全无惧色,神态内敛,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联想起苏贵人和春眠,不禁暗暗感叹,这年头怎么总是丫鬟比主子更沉稳镇静,心机深沉。
皇上转目望向我时便板起了脸,我像只不为主人所喜却又不得不听命于主人的小猫一般跟在他后头,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走出了披香殿。
我心里难受得紧,我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想当年还是侯府格格时,我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天不怕地不怕,而如今成了皇后,却不过是个空架子。
想想这么些年来,唯有皇上能治得住我,明明他比我还小一岁,可在他面前,我连说话都不敢大声,总是谨言慎行,小心翼翼。
到底是权力大过天哪。
早知今日出门时看看黄历,若是不宜出行,我便老老实实待在永乐宫里了。
此回我没与皇上同乘一辇,我的凤辇跟在皇上的龙辇后头,于是这一路上,我都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尽管我其实只能瞧见他的后脑勺,可我心里涌动着无尽的失落,眼前不断浮现着他当众偏帮元妃,全然不顾及我这个皇后的狠心又无情的面孔。
两旁殿宇掠过,正如时间与感情的流逝,一个晃神便消失在记忆的长河之中。
我自觉有孕之后,我变得越来越多愁善感了。
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同行,仿佛过尽半生才终于回到了永乐宫,原本以我的心胸,是不该与皇上闹脾气的,连一点不甘不愿的情绪也不当有,前两年我不就是这么过来的么,对所有的一切都表现得无所谓,尽足了皇后以及妻子的本分。
可如今,我却是心情郁结,连一个笑脸也挤不出。
原本我想,皇上可能连宫门都不会进便转去恪勤殿批折子了,可他径直步入殿内,头也不回,既不说话,也不看我,于是我想他可能是打算将我劈头盖脸地骂一顿,消了气再走。
可我又一想,我真的做错了吗?我身为皇后,得知元妃暗中欺凌贵人,难道要坐视不理,任由她为所欲为吗?还是说我应该手握实证再行动?
可这事要想拿出证据来并非难事,至多是元妃派人顶罪,保全自身罢了,可真正是谁要针对萧贵人,总不可能是内务府那些个太监嬷嬷,皇上英明睿智,心里怎会不知?
我思来想去也找不出理由,难道皇上心里偏向元妃,已经到了不论发生何事,都无条件相信她的份上了?
且不说皇上是否会如此盲目,就说以皇上的高深莫测,元妃如何就能迷住皇上,使之神魂颠倒,是非不分了?
再者说来,这宫里若真是有人能有这样大的本事,那也该是玉妃,再不然是容妃,再再不然是某位贵人,总之是轮也轮不上元妃。
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没错。
但皇上的心思怎会与我如出一辙,我想到他可能不会信我,只当我是闲极无聊便到外头惹是生非,可谓是没事找事,我就气闷得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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