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您倒比本宫更了解他。”
思念妻女,父亲思念苏娴雅之时,不知会否思念我死去的娘亲。
苏娴雅静静地望着我,“皇后娘娘是兰氏长女,这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娘娘便是与将军心有隔阂,也不可能断了父女之情。”
我心头一恸,强自镇定道,“待父亲平安归来,您与您肚子里的孩子,便可同父亲共享天伦之乐了,你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团圆欢乐,本宫却是泼出去的水,又隔着无数宫墙,自然不算什么。”
苏娴雅道,“娘娘当真以为,将军心里全然不曾记挂娘娘?”
我微微蹙眉,凝视着她。
她道,“娘娘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不该有孩童心性,不会去计较谁是第一重要,谁又排在第二。
娘娘只需明白,将军会以他的方式爱护娘娘,永远支持娘娘,护卫娘娘,做娘娘的后盾,其他的,娘娘何必往心里去?”
我心神一震,目光却又不自觉扫过她的肚子。
苏娴雅十分淡然道,“妾身知道娘娘心里不痛快,这些年为着妾身之故,娘娘与将军闹不和,见面时总是漠然相对,连句问安的话都说得不情不愿。
或许将军对娘娘心有愧疚,故而任由娘娘如此,可在妾身看来,将军的不善言表,却反而加深了娘娘心底的怨。”
我不觉锁紧双眉,呵斥道,“够了!”
苏娴雅当即噤声。
我道,“您今日过来,是为探望本宫,还是早便打好了腹稿,特来给本宫说教的?”
苏娴雅宠辱不惊地望着我,“自然是为探望娘娘,娘娘临盆之期将近,当要放宽胸怀,保持心境开阔才是。”
我轻笑一声,“这话不用你说,本宫岂会不知。”
苏娴雅低了低头,又道,“娘娘说了这一会儿的话,想也累了,妾身带了些亲手做的点心来,娘娘若不嫌弃,便稍用些吧。”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表露,只用不善的语气道,“您都这么说了,本宫若是不用,岂不是落了您的面子。”
苏娴雅笑着命人把点心呈上来,我本没什么胃口,可眼风扫过去,竟发觉都是我爱吃的。
从前连娘亲都不记得我爱吃什么,娘亲只是觉着我爱吃,一贯挑她拿手的做给我吃罢了。
只因我不挑口,又体谅她身子弱,禁不住劳累更禁不起打击,便就她做什么,我吃什么,不论合不合口味,我都吃得十分“尽兴”
。
其实我不那么爱吃甜食,便是有时想吃甜口的,也不喜太甜,我也不爱吃桂圆和玉米粒儿,只是娘亲觉得这两样是好东西,便总往糕点里掺和。
我瞧着一道咸酥卷,不觉食指大动,便执筷夹起一枚送入口中尝了尝,味道很是不错。
另外那道鸡汁蒸芋头更是我许久没有试过的好滋味,还有葱油拌豆腐,灵芝肉丁糯米糍等。
各都尝了点儿后,我放下筷子,用歆儿递过来的手巾抹了抹嘴。
苏娴雅道,“妾身手艺不佳,这几道点心也不知合不合娘娘胃口,娘娘能这般笑纳,实属妾身之幸。”
我正了正身,一本正经道,“本宫真不明白,父亲为何倾心于你。”
父亲并非心思细腻之人,连朝堂政局他都看不明白,遑论他极少用心的私情,为何他会喜欢一个如此世故的女子?
苏娴雅道,“娘娘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合娘娘心意的话?”
我盯着她清溪般的眼眸,道,“自然是真话。”
她道,“这世上有谁不希望身边有一个能真正懂得自己,理解自己,能时时给予恰到好处的宽慰与帮扶之人?”
我一时恍然,竟反省起自身来。
苏娴雅笑了笑,却又肃容道,“妾身陪伴将军多年,娘娘只知妾身取代了将军夫人之位,又怎知妾身自与将军相识,便认定将军是妾身这辈子唯一可托付终身之人?妾身对将军之情,未必比娘娘生母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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