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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昨日的相约,梅依雪有些心虚,心里却责怪上了陆北辰。
想来一定是那死胖子在到处宣扬。
有了这样的想法,梅依雪一心急,嘴上也没了把门的。
“那哪里是我想与他相见,若是我敢不去赴约,死胖子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我们宣平候府呢。”
“哦?”
章显闻言,单手攀上梅依雪的肩膀,并有意回头冲着正站在楼梯口的陆北辰笑了一笑。
陆北辰当时的表情,他恐怕一辈子也忘不了。
说回到汉疆。
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乔熹与常老头儿几人关系更亲近了不少。
“叫你去砍柴,你倒好,躲在这里偷懒!”
常伯看着坐在炉灶旁写写画画的乔熹,用擀面杖敲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乔熹吃痛,轻哼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的炭火棒。
“谁说我偷懒了?柴都劈好了还不让人歇歇。”
原来,乔熹已经将劈好的柴整整齐齐得码放到了炉灶旁边。
她见常伯与小孙将菜都搬了进来,于是放下手上的东西前来帮忙。
“你那是画的什么符?”
常伯瞟了眼乔熹放在一边的纸,随口问道。
“什么符啊?”
乔熹撇撇嘴,心想自己画的真有那么差劲?不过说起来,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画的是个什么图案。
家中出事那晚,她被藏在粪缸中,透过盖子与缸沿露出来的小小缝隙,乔熹看到有个黑衣人腰间坠着一块腰牌。
随着那人行走,腰牌也跟着晃来晃去,因此未能窥其全貌。
乔熹也是凭着记忆将那腰牌上的图案一点一点勾勒出来。
不过那晚夜色实在太暗,黑衣人步速又快,再加上自己原本就不擅长画画,能够画成这般也是无法。
“常伯,你不是见多识广么?可曾见过这个图案?”
常伯今年虽已近七十,但他耳聪目明、身体极好。
只见他接过乔熹递来的图,翻来倒去看了一会儿。
最终摇了摇头,“你这画工也实在是太差劲了,这是一座倒下的山?”
“不知道。”
常伯闻言有些诧异,“你不知道,你是怎么画出来的?”
“我是凭着记忆画的,但记忆已经模糊了。”
见常伯还在等着她往下说,乔熹不得不将之前准备好的说辞讲了出来。
“其实这图是个腰牌上的。
我家长辈弥留之际嘱咐我们去都城投靠一个亲戚,那亲戚曾在很久以前来过汉疆,那时瞧他腰间挂着一块腰牌很是特别,所以就记下了。”
乔熹之所以将目标范围暂定在都城,是因为当晚她听到过黑衣人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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