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这种话都要告诉季临川,和马上要一起做亲密事的哥哥说自己不好意思,纯情到没边又羞赧到极点。
季临川不知道该怎么疼他才好了,抵着他的鼻尖哄:“和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怕我笑话你?”
祝星言摇头,说:“这是我第一次……醒着弄,我怕我一会儿表现得太没出息,丢人。”
“第一次醒着?”
季临川讶异:“那你以前发情期都是怎么过的?强撑过去?还是打麻药?”
“不是,我以前——”
话音到这戛然而止,祝星言失落地咬了下唇瓣:“以前身体不好,没什么反应……”
他都没到有发情期的年纪就已经出事了,身体每况愈下,一天不如一天,信息素更是少的可怜,根本不足以支撑身体做出多剧烈的反应。
每次都是打了针就睡过去,在睡梦中度过发情期。
季临川心疼得说不出话,又想起当初的糊涂事,“我们结婚那晚你也发情了,反应还算正常,是……”
“吃药了。”
祝星言低着头把自己缩成一颗小蘑菇,嘀嘀咕咕坦白:“我吃了几管补充能量的兴奋剂,怕自己到了晚上太没用,直接变回原形。”
季临川眉目一敛,心尖猝不及防地被刀剑刺穿。
因为他意识到那是祝星言人生中第一次稍微正常点的发情期,是重病多年的小可怜靠吃药才换来的机会,就为了能够好好地撑完这场婚礼。
但季临川没有珍惜那次机会,也没有珍惜祝星言。
“崽崽,我们把那天晚上忘了好吗?”
他闭着眼摩挲祝星言的唇瓣,嗓音低低地送出来:“就把这次当做你第一次发情期,我们没有分开十四年,你也没有生病。
你健健康康地长大了,成年了,自然而然地发情了,然后来找我陪着你。”
祝星言鼻子酸得厉害,压根不敢幻想那种生活,光是一些画面都让他觉得奢侈:“如果真的是那样,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以后都会好的。”
季临川哑声笑了下,温柔地吻上他湿润的眼睫:“害羞就闭上眼。”
“我现在自制力差,下手可能没轻没重,你要是不舒服了就叫我,有一丁点不舒服就叫我,不要忍着,知道吗?”
祝星言忙不迭点头,又红着小脸嘟囔了句别的,季临川听笑了,“说什么?”
祝星言起初不愿答,被问急了才破罐子破摔似的贴着季临川耳边用气音叫唤:“快点好不好啊,我要急死了。”
*
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有人陪着度过发情期,祝星言第一回合只打出了八分钟的个人战绩,绕是这样结束时还累得大口大口呼气。
季临川贴着他耳朵笑他:“这么快?”
祝星言当场臊了个大红脸,怼了他一句“就你厉害”
,然后转头像个小锤子似的把自己砸进枕头里。
“好丢人!
我不活了!”
季临川笑着抽了张纸巾,拍拍他的腰:“撅起来。”
身体比脑子更诚实,祝星言还没反应过来呢就乖乖把自己撅成一座拱桥,还小声找补:“我觉得我刚才没发挥好,再来一次肯定能更久一点。”
季临川向来主张鼓励式教育,屈指弹了下他的饼干小耳朵:“已经很好了,恭喜你已经超越全国百分之九十的alpha用户。”
“是吗?”
祝星言把被弹到后面的小耳朵又抖回来,“那请问这位alpha,您的最高记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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