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了那么多人的命,却没有人愿意救他一命。
女人嘲讽地笑了笑,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地面,问季临川:“本体是虫类,就该死是吗?既然这样为什么我爸妈不在我出生时就掐死我呢,我的孩子们也随了我的本体,我不知道她们以后要怎么办,她们要面对的东西太痛苦了……”
她的话说完诊室就再次陷入了平静,季临川从始至终都抿着唇,默不作声。
直到他缝完最后一针,用镊子抽出针尖,剪断后面沾了少许信息素的羊肠线,“当啷”
一声,镊子和针被放进托盘里。
季临川垂眸望着女人道:“错的从来都不是你,是出轨的伴侣和没医德的大夫,是人们的愚昧和偏见,不要为了他们去质疑自己。”
他从导台拿出女人拍的CT,蹲下来递到她眼前,指着明显受伤更严重的左后颈问:“知道腺体膜破裂后为什么会从右侧移位到左侧吗?”
“为……什么?”
“因为它自动认为你腺体左侧伤得更重,所以才会移过去,想帮你把那块伤口保护起来。”
女人明显一怔,季临川已经拿回片子站起身,再开口时话音依旧平缓:“你的身体在拼尽全力地保护你,你却要因为别人的成见而厌恶它吗?”
“尽量少去注意别人的眼神,在我看来你很漂亮,很勇敢,受惊时露出的口器也并没有什么可怖,不需要讨好倒贴地去爱任何人,只需要好好爱自己。”
“离开丈夫好好生活吧,如果需要法律上的帮助就打科室电话联系我,我可以推荐律师给你。”
季临川寥寥几句说得很快,让人回不过神来,态度却和他之前的冷漠疏离南辕北辙。
就像一列已经错过去的火车,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你以为再也赶不上了,遗憾和不甘填满胸腔,却没想到往前走了两步,发现它正停下来等你。
女人的表情僵在脸上,没来得及转变就直直掉下一滴泪来,砸在地上无声无息不见响。
就像她已经失去的七年青春,砸在一个男人身上,收回来时只有肚子上的两道刀疤和破破烂烂的腺体。
鬼使神差地,她吸了一口气说:“季医生,我……我能加您个微信吗?”
语气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般小心翼翼。
季临川没有回,借着交代注意事项岔了过去,成年人的试探点到为止,女人只苦笑了一声,放弃了想要抬头看看他的脸的想法。
既然注定不能同路,就没必要了解太多,徒增牵挂。
*
季临川出来时门口等了两个护士,更远处的角落里柴犬A和雪豹医生正在偷眼看他。
他没有问责,更没有发火,只是反手伸到脑后去解口罩,边解边往更衣室走。
脱了刷手服,季临川把里面的衬衫也一并换掉,丢进消毒柜,走到水池边洗手。
他仔细地搓过每一个角落,绵密的白色泡沫被水流冲走,露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手背上崩起的青筋迫摄如细硬的金属丝。
因为用力太大,两道淡粉色的珠光花纹在他虎口处快速爬过,只一瞬间就被藏匿起来。
“你有什么问题?”
他低着头说了句话,憋憋屈屈站在他身后的柴犬医生就走了出来。
那么高大的alpha此刻双手局促地捏着衣角,像犯了错误的孩子,英俊的脸皱巴巴的,出了一脑门豆大的汗,愧疚得满面潮红。
“我、我……我刚才……”
季临川打断他的结巴,从镜子中抬起眼,“我再问最后一遍,柴煜,你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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