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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小季哥哥。”
他哑着嗓子,小心翼翼地牵着季临川的手指,一遍一遍告诉他:“你不恶心,一点都不,一丁点都没有,我不害怕你。”
“不怕?”
季临川嗤笑了一声,就那样沉默地看着他,“祝星言,你在发抖。”
他第一次用这么冷漠的语调叫祝星言的全名,但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失望或者落寞,而是“早就想到会是这样”
的释然,是解脱和绝望。
绝望到每一个眼神都置身冰雪。
季临川明白,没有人会不恐惧一只五米大的巨型蝴蝶,每个人看到他都是这种反应,即便是祝星言也不例外。
他不可能因为喜欢或者爱就要求祝星言镇定自若地表演出“不害怕”
,没那个必要,更没那个资格。
“没关系,不怪你。
人之常情,我……我早就习惯了。”
季临川把手从祝星言手里抽出来,既担心他有没有受伤,又怕他觉得自己恶心,只能尽量保持平直的语调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受伤了吗?”
祝星言急得嗓子都劈了,伸手来抓他:“你先别管我!
你过来好不好——”
“星言!”
没说完的话被径直打断。
季临川再一次侧过头躲开他的手,半跪在地上,手里还攥着沾了自己鳞粉的纸。
他本来想找个垃圾桶把它扔了,后来又想起来这种“东西”
扔在哪儿都会招人厌恶,最后只能囫囵塞进口袋,站起来想给祝时序回电话。
可刚一起身,一具纤瘦的身体突然冲过来抱住了他。
“别走!”
祝星言大吼着扑进了他怀里,近乎赤裸的身体烫得吓人,湿漉漉的脸用力埋在他颈窝。
季临川能感觉到他紧贴着自己的紊乱的呼吸,那么急促,又那么脆弱,慢慢发着颤。
“你以为我是因为害怕在发抖吗?”
祝星言哭着说:“我是心疼你……小季哥哥,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啊……”
他抱得太用力了,特别特别用力,季临川完全顾不上想其他的,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肋骨都在挤着疼,担心这样会压迫到祝星言的胸腔,想捏着的他肩膀让两人分开一些,“星言,我先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可祝星言却以为他还要推开自己,急得一把搂住他的后颈,踮脚吻了上去,“求你了,别再推开我……”
四唇相贴的瞬间,祝星言直接抵开了他的齿关。
这是他们第一个亲吻,也是一个太过急促甚至野蛮的吻,季临川能感觉到祝星言浑身都在抖,嘴唇抖,牙齿抖,睫毛也在抖,所有青涩莽撞的反应都昭示着眼前这个小omega压根就不会接吻,他只有一股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开自己的蛮力。
嘴唇被他的嘴唇吻到肿痛,唇珠也被他的虎牙咬破出血,从祝星言嘴里过渡来的血腥味混着他自己的血一起被吞进喉咙,卷进心肺,仿佛在两人之间搭了一座无形的暗桥,灵魂都由此笨拙地交融拉扯。
没有人会亲吻一头对自己来说恐怖丑陋的怪物,祝星言在用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表达亲密的方式来直白直接地告诉他——我没有恶心,我一点都不怕。
季临川像被定住似的呆怔了足足半分钟,忽然就笑了。
他吻着祝星言的唇瓣轻碰了一下,捏捏他头顶钻出来的小熊耳朵,无可奈何又纵容至极道:“崽崽,我给你亲,不要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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