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策左手托着宋予衡的腰腹,右手攥住他的脚踝往下拉,重新把他拢入怀中,罩衫顺势滑落,露出宋予衡失神的双眸。
他身体竭力往后仰回望着容策,月白罩衫要褪不褪披在容策的左肩,长发凌乱的散在绛红色里衣上,硬朗的五官因离得过近把饱含欲望的双目衬的极具攻击性,那是南疆腥风血雨中淬炼出来的妖孽,陌生得让宋予衡有瞬间的恍惚。
他颤声问:“我是谁?”
“予衡。”
脖颈后仰的弧度把脆弱的咽喉暴露在容策眼前,青色的血管贴合着苍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容策倾身咬住他的下巴,嘶哑的声音中带着丝玩味的轻笑,“还是说你更喜欢让我叫你义夫?”
宋予衡脊背泛起森森冷意,他怀疑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错乱,然思对他……这个念头一旦深思下去就像一颗种子在黑暗中破土而出快速生长成纵横交错的藤蔓,勒地他喘不过气来。
脑仁针刺般的疼,肌肤相抵的温热让宋予衡的身体本能产生了抵触的战栗,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求。
仿佛这具行将就木的躯壳又活了过来,在冰窟里冻得久了对温暖的感知也变得格外迟钝,稍稍尝到点甜头,便控制不住的想要沉沦。
容策的齿尖轻轻划过他的下颌,额头重重磕在了宋予衡的肩头,双眼紧闭的模样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文乖顺,宋予衡手中攥着的白锦帕自他鼻间缓慢移开,如释重负的躺在床榻上平复着紊乱的呼吸。
他安置好容策,沓着软底布鞋行至外间,容策疯了他也跟着鬼迷心窍,真是肮脏又下贱,不能想,不能继续想下去了。
雨声渐小,不知何时转成了纷纷扬扬的大雪,湘君听到开门声响,晃了晃手腕上的银镯,一黑一红两条蛇瞬时钻入袖口:“督公督公,我忽然想起来山鬼说严禁殿下喝酒,似乎与他的病情有关,瞧我这记性,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给忘了,你真的把他灌醉了吗?”
宋予衡没有说话,湘君捧腮发愁:“这该如何是好,不会出什么事吧?”
宋予衡心烦意乱:“你新配制的迷药效用如何?”
“也就睡上五六个时辰吧,无色无味,无副作用……”
湘君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目光忽然落在宋予衡手中的白锦帕上道,“灌醉了应该就不用下迷药了吧……呀,督公,你的嘴怎么肿了?”
宋予衡随手把白锦帕丢入廊外:“辣的。”
湘君嘀咕:“辣……辣的?可是明明就没有做辣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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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再严防死守也没能抵挡住疫症蔓延进京都的脚步,昔日摩肩接踵的朱雀正街上行人寥寥,只闻巡防的五军营甲胄摩擦的森寒声响,朱雀司秘密处死了不少京都染病的病患,尸体烧成灰泼在石灰坑里什么痕迹也不留,百姓敢怒不敢言,私底下对宋予衡恨之入骨。
宋予衡下了马车,齐湘道:“督公,裴相没把贵妃娘娘劝回皇宫。”
“随她吧,多派几个人守着。”
宋予衡乌靴上染了滴鲜血,他低头在雪地里蹭了蹭,“清查药坊,把出疹溃烂的病患全部焚烧。”
齐湘道:“雀使新得的消息,汝州封城后百姓被屠者十之八九。”
“谁的指令?”
“查不出来。”
汝州知州纵然有天大的胆子绝不会在明知疫症兜不住的情况下做出屠城的指令,监察汝州的陈家军统领陈万金世故圆滑,若非明文圣旨也断不会去做此等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决断,容承询明哲保身,容承诲避之不及,看起来确实更像朱雀司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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