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悲的让她的离婚原因,变得可笑。
霍奕修瞧着她的皮肤一层一层红,颜色越来越深。
“霍太太欲望比别人不一样,在外面流浪,旷了这么久,还能忍……”
凌昭忍无可忍,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可她用力过猛,把霍奕修按在了床上,她自己也整个趴在他身上。
男人瞧着她,凌昭觉得他的眼睛也在笑他。
恼恨地松手,一把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下去。
为他的胡说八道。
为他的冷眼旁观。
为他上一世对她的残忍。
也为她这么多天受的委屈。
她咬得用力,舌尖尝到了血腥味。
霍奕修吃痛,但由着她咬,淡淡说:“家养猫自个儿要跑出去流浪,被别的野猫修理,回来对主子又咬又抓,有这个道理吗?”
他捏住她的后颈,将她提溜起来,却见她红红的、满是泪水的猫眼儿。
愤怒、委屈、可怜。
男人抬手,抹去她唇边溢出的口水与血迹,突然低头狠狠吻着她。
性如猛兽,关在笼子里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旦打开笼,凶狠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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