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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司南脸上的笑就收了起来。
抿了抿唇,有些烦。
自打隔壁家的男人从医院回来,那家的老太婆就见天的叫乌明三个去干活。
不是去给她家拎水,就是扛东西。
开始的时候乌明几个觉得这家儿子截肢成残废了,他们帮衬一下也累不死人。
可时间长了,那老太太好像就觉得他们帮忙干活是应该的一般。
不是差那点活,就是觉得这人将别人的好意当成了理所当然。
刚刚乌明洗刷完痰盂就要回屋,不想那老太太隔着院墙看到乌明在院子里,就喊乌明,说她家水缸没水了,叫乌明给她拎两桶水来。
“咱们又不是她儿女,她也不是孤寡老人,烈士军属,凭什么呀。
难不成她儿子躺一天,咱们就照顾一天。
躺十年,咱们就侍候十年。”
司南嘀嘀咕咕了说了一通,随手将洗衣服的水端出去倒在园子里。
“等开春家里打井了,也就好了。”
乌明将顺手打回来的水倒进水缸里,“不过我看咱们这左邻右舍,好像就只有咱们家报名打井了。”
司南闻言,想到另一家同样奇葩的邻居,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左邻右舍若只她家打井了,那她家还不得天天有人来打水呀。
自己家天天进外人,说话吃饭,放点东西都得小心藏着,这日子得多闹心呀。
“算了,这总比在筒子楼里住着的时候强。”
那时候谁家做个啥饭菜,整栋楼的人都知道。
两口子在屋里吵个架,楼上楼下都能听见不说,还有好些听入迷的,都能插话进去,参与一下呢。
微凉的手指在太阳穴上摁了摁,行啦,不想了,想多了脑仁疼。
……
吴莱带着张家舅母走了这一趟,别说司南惯来的小心怂慎不敢应承这事,就是乌亮仨人都觉得这事看着花团锦绣,指不定背后多乌漆麻黑呢。
见司南回绝了,话也都说到位了,便也就没再提此事。
不过哪怕是冬天,村子里没什么人在外面闲逛,但吴莱带着张家舅妈进村的事到底是传开了。
只是旁人还没过来问司南是个什么情况,莫三婶就先跑了过来。
莫三婶以前还有些肉,但这些日子却瘦脱了相。
那么大的儿子,眼瞧着都开始说亲事了,却生生没了...丧子之痛怕是过去再久,也是往后余生不能提起的痛。
知莫三婶来意,司南便简单的将那伪娘俩的来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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