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语轻轻瞄了一下,脸颊腾地红了。
理智上,她知道非礼勿视这个道理。
但情感上,她的眼睛,大概,可能,也许……有它自己的想法。
目光好似被那抹亮堂堂的灯光下,白的发光的一小块耀眼肌肤给粘住。
她越是想要抽离,眼睛似乎也生出叛逆心,明目张胆的违背了身体的指挥官,大脑的意志。
怎会如此?
她又不是女同!
怎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所蛊惑,被一个同性的脖颈皮肤所吸引???
沈曼语尽力克制住自己,默念了无数遍“非礼勿视”
,这才艰难将自己的视线,从蛊惑人心的深渊里□□。
随之悄悄往上,落在花宴秋光洁的下巴上。
花宴秋的皮肤很好,这是她一直以来都知道的事实。
白皙的肌肤光滑饱满,仿若盛放的梨花,白得透亮,自有一番生机勃勃的魅力,完全不是病人那种没有血色地、病态的白。
正因为白的太过耀眼,反倒衬得那双红唇色泽更加鲜艳夺目。
沈曼语起初还死死盯着她的下巴,视线分毫不敢往下移动。
可眼睛这种东西,真的会在她自己本人无知无觉的时刻,主动去追寻它所欣赏的美的事物。
譬如此时,她从失神中惊醒,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盯了花宴秋的唇瓣许久。
这双唇平常毫无弧度,跟她的主人一样,总是会给人一种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意味。
现在它轻轻勾起,唇瓣轻抿,恰如娇艳欲滴的花朵无声绽放,花朵毫不吝啬地释放自己的魅力。
极致的美混合着说不上来的惊叹和震动,令沈曼语情不自禁回想起,某个晚上它的柔软。
温度是恰好的温度,潮湿温热的气息,在碰上前的那一刹那就有所感应。
但这样的美妙只是开胃的前菜,无法让人得到满足。
软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滋味,只想让头次品尝到这份甜蜜的孩童,更加尽心尽力采撷。
用更重的力气,用更深的层次,试图让这朵娇花全部藏进自己唇中。
热浪如涨潮般不停拍打着理智,在一波又一波的侵扰中,催生出更沉重的欲望。
欲望像生了脚的藤蔓,牢牢扎根于两人的血肉当中。
它的枝桠以理智为养分,于无穷尽的浪潮中,倏然生长壮大。
沈曼语失了神智,又舍不得这份柔软。
在花宴秋热情的回应里,只能更激烈,也更疯狂地给予她自己的答案。
很快,两人就不满足于简单的相依。
她的手按在花宴秋后颈,却已经颓然失了气力。
花宴秋无师自通,她坐在沙发上,身高处在下风,主动权已无声无息落在她的掌中。
是激烈的缠斗,贝齿轻咬,坚硬的牙齿带起一点轻微的钝疼,仿佛咬住沈曼语的命脉。
她不自觉扬高了脖颈,脖颈弯出月牙似的弧线。
花宴秋无心欣赏这份美丽,指腹似有似无在她下巴轻碰两下。
轻柔的触感若羽毛的尾端缓缓划过,轻的像一缕抓不住的春风,沈曼语想伸手去捉,它却顽皮地自她指缝中溜走。
痒意生出更多空虚,颈间一触即逝的接触无法缓解那股燥动,心底空洞的沟壑,也无法用其他任何情感弥补。
沈曼语只能依靠自己的本能,竭力跟上她的动作。
花宴秋无疑是个好老师,她或许没有多少实践经验,但有丰富的理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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