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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病?不是病能吐这么多血吗?难道是旧伤?”
聆渊仍是不愿放杏林君离去,百般逼问澜澈病因,然而杏林君自有自己的行医准则,无论如何都不肯在找不到理论支撑的情况下断言,二人都是固执偏执寸步不让的人,就这么一直僵持到澜澈轻咳一声悠悠醒转过来。
澜澈其实并没有昏迷很久,郁结在心的那口血吐出来后,心头针扎般的疼痛也开始如同潮水一样退去。
杏林君进来搭上他的脉的时候,他就如受惊了的鱼儿一样惊醒,却始终没有睁眼。
不知为什么,他对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医者本能地畏惧。
关于自己身体的秘密,他有自信在所有人面前都能隐藏得很好——除了杏林君。
在对方略微冰凉的灵丝搭上自己手腕的那一刻,他就觉得自己在这位医者面前没有任何秘密。
上一次杏林君来为他诊脉,他就觉得对方已经看出了什么却没说,今天杏林君的表现更加证明了他的想法是对的。
所幸,杏林君严谨而认真,没有找到理论依据前不会在聆渊面前把他的秘密轻易公之于众。
鲛人本就心思细腻而敏感,怀了孩子以后更加敏感脆弱,聆渊对待宸玄近乎冷漠的态度让他心寒又失望,完全不敢让聆渊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可还没等澜澈来得及松一口气,聆渊却始终在不依不饶地追问自己的病因。
澜澈心中暗骂一声,再也躺不下去了,长睫微微一颤,缓缓睁开眼,装作一副刚刚醒来的模样。
一睁眼就看到聆渊坐在自己旁边,满眼都是怜惜和愧疚,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
看见聆渊的瞬间,昏迷之前的记忆潮水般涌入澜澈脑中,再次刺激着他脆弱的心脉。
此刻看着聆渊的脸,犹能清晰地回忆起他朝自己怒吼斥责的模样,犹能想起他不顾自己声嘶力竭的哀求一次又一次贪婪“”
“掠夺的模样。
澜澈心中厌烦至极,当真是连看都不想再看到他,毫不犹豫地阖上眼缓缓偏过头去。
“我没有病,根本无需询问病因。
只要王上大发慈悲,手下留情,少折磨我几日,我便也能多活上几日。”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哪有、哪有……”
聆渊说到一半,后面的话也再说不出口了。
他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些日子他对澜澈欺负得有多狠,但是当着屋子里这么多人的面,一时也拉不下脸来道歉,只好抚上他的心口,讪讪地转开话题,道:“别不开心了,还难受吗?”
澜澈不想被他触碰,自己又没有力气躲开,微微动了动身,疲惫道:“你放手。”
聆渊哪里肯放,这时恰好有侍女端了熬好的药走了进来,聆渊随手接过药把澜澈小心地扶起,一口一口吹凉手上的药喂到他嘴边,温声道:“你乖乖吃了药,有了力气以后我才好——啊!”
话还没说完,澜澈不耐烦地伸手一挥,毫不留情地掀了聆渊手上药碗。
聆渊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手,根本没有防备,猝不及防就被滚烫的药汤淋了一身。
聆渊容忍再三,却一再被澜澈当着侍女和下属的面卸了脸面,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当即拉下脸来把药碗往地上一掷,捏着澜澈的下巴俯身下去,低吼道:“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那日不是你心甘情愿跟我回来的吗?怎么,人回来了,心还在君宸玄那边?说了你几句睡了你几天就受不了了?在这摆脸色给谁看!”
“王上,不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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