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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余仔细辨认着楚榕的口型,在楚榕重复了三四次后,他恍然大悟,笨笨地做出夸张的嘴型:“好的——”
他没有看到哥哥到底怎么了,只是下意识地听妈妈的话。
哥哥怎么这么快就困啦?
不是才刚刚醒没多久吗?
傅余摇了摇自己的小脑袋,很是不解。
很快他就没工夫思考了,因为回家的路上太安静,傅余自己靠着楚榕也睡着了。
到了家,傅余呼吸均匀地睡着,楚榕有些哭笑不得,两个孩子一动不动地把她夹在中间,王舜华来开车门的时候,楚榕只能僵着动作用气声道:“都睡着啦。”
王舜华点了点头,放轻了手头的动作,按照楚榕的指示从另一端先把傅余抱走。
楚榕本还在想自己胳膊是不是被靠麻了,一会儿起身不知道会不会没力气抱傅年。
怎知她的担心落了空,楚榕还没动,靠在她怀里的傅年先动了。
他慢慢坐直了自己的身子,在安静的车厢内,也不说一句话,长长的眼睫毛被沾湿,打了蔫儿地盖在眼睑上。
原来他一路上没睡着。
正好现在车里没人,一会儿进去之后又有摄像机要拍了,楚榕猜想傅年也有话想说,她先按捺下自己的问题,掏出一张柔软的纸巾仔细地给傅年擦拭脸上没干的泪。
俊秀小男孩儿变成小花猫了。
楚榕一边面无表情地擦过傅年的婴儿肥,一边内心啧啧,虽说梨花带雨不合适,但是楚榕觉得这么形容傅年恰当极了。
他天生就是容易让人心疼的那种孩子,一个人寂静无声地流泪,反而最让人看的动容。
楚榕的手掠过傅年的眼睛时,他的睫毛扑闪了两下。
他以为楚榕会趁这个时候问他为什么哭,他其实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傅年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脑海里没有关于流泪的记忆,包括父母去世的那一天,那一天的细节他记得清清楚楚,所有人都很伤心,但是傅年没有流一滴眼泪。
那时候他还很小很小,比现在还要小,什么像样的回以都没有,唯独这个,被死死地烙在脑子里。
他像是被强制接受这个事实一样,画面里他的面前有很多看不清脸的人,在他耳边不断重复着‘亲生父母已经死了’‘你再也没有自己的爸爸妈妈’‘就算领养你的小叔叔对你再好,也会有自己的孩子’等等一系列的话,傅年没办法从那些声音中逃跑,他只能麻木地抱紧旁边的摇篮里只有几个月大的弟弟。
他从来没哭过。
傅年无比确信。
他为什么会为了楚榕哭呢?
楚榕从医院里走出来,他看到楚榕头上的伤,那一刻傅年有种奇怪的感觉。
楚榕的到来像是一场梦,一场幻觉,人是没办法攥住梦的。
他没由来地心头一慌。
傅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泪,也不能明白心头的恐慌从何而来,最费解的是,他总觉得,好像什么时候,他也像现在这样,当着谁的面哭过一回。
或许不止一回。
傅年慢慢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楚榕,“你不问我吗?”
“问你什么?”
楚榕挑挑眉,心想臭崽总算说话了吧?嘿嘿,我就知道你憋不住。
心中小人的声音十分得意猖狂,和她表面上的轻描淡写全然不同。
傅年说不出“你不问我为什么哭”
这种话,男孩没有谁喜欢让人看到自己掉眼泪的,更别说他刚刚还趴在楚榕怀里默默哭了那么久。
楚榕没有要问的意思,傅年心里松了口气。
“但是年年要跟我道歉。”
楚榕话锋一转,挑起傅年隐隐看得出棱角的下巴,“刚刚我真的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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