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人发现,便进了村子隐姓埋名,只盼着你能平安长大。”
听完这些,沈琢才发现他能活下来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冰天雪地的新生儿保住一条命就已经是上天眷顾,更别说从京城一路不知道被人如何对待飘零到临近边关的岑州来。
他也终于明白为何郭阮如此气愤,甚至不愿提起往事。
沉默片刻,沈琢迟疑着问郭阮:“那人……是谁?”
“我不知道他如今做的什么样的官,我只知道他叫上官述。”
憋了许多年的事如今说出来,郭阮感觉心口一轻,同时又重重的疼了起来。
像是已经好了的陈年旧疤被自己一针一针地再度挑开,露出那道不忍直视的伤口。
郭阮擦干眼角的泪,缓缓道:“我原本不打算告诉你这些的。”
“此事关乎我的身世,我早晚有一天会知道。”
沈琢沉吟道,“你让我参加科考,那必然将来有一日,会同那位上官大人碰上面。”
“告诉你又能如何?我们在他眼里如同蝼蚁,伸手便能要了咱们的命。
咱们什么过人的本事也没有……阮姨是有私心,阮姨就是想让你参加科考,压过那畜生一头,待将来得了势,也能有抗衡的权利。”
郭阮说着说着,突然望向他,苦口婆心道,“你为何就是不肯听我的?你娘死的时候,眼睛都是睁着的,看着你被抢走!
你师爷爷是被人一道一道活活把肉割下来,折磨而死!
你难不成就想窝囊的缩在这里,看他们逍遥自在吗?!”
“阮姨,他如今能这样对我们。
假使有一日我加官进爵,他发现我的身份,到时候仇还未报,自己却先送到别人手上。”
“你就是不想去报仇,你只顾着自己的安危!”
“阮姨,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说得激动起来,咳嗽好几声,腹部的伤口崩裂,竟溢出一摊鲜血。
沈琢连忙将她放平,顺着郭阮的气,嘴上却仍旧没有答应科考的事。
待郭阮平静下来,沈琢正准备离开:“阮姨,你好好休息。”
不料还未踏出半步,衣角便被郭阮紧紧地抓住。
她盯着沈琢,仿佛面前人随时都会消失。
须臾间,她出声道:“我知道你不是阿琢。”
沈琢顿住,回头望向郭阮,只见她眼角再度湿润,哽咽道:“我,我知道你并非阿琢。
阿琢从前虽傻,但也有好的时候,你和他…是两个人吧?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不想去承受这样的事,会拒绝才不敢说。
这毕竟,毕竟是阿琢母亲的事,我知道谁都不乐意去管这一堆麻烦事。”
回想起几月前郭阮执拗的语气,回想起这些日子对他的欲言又止,沈琢眸光闪烁。
他是有迟疑,毕竟这事牵扯太多,而他不想去掺和,只想舒心的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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