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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少年嘲讽地笑出了声,“我这七年,在落霞谷卑如蝼蚁,杂役之身,不入内门,更别说可以得苏黎的眼!
那混蛋视我如敌,恨我至死,七年不闻不问,任由旁人欺凌,只是因为,我这张像透了父亲的脸!”
沈络对于苏黎的来历略有了解,被老谷主收养,视如己出,与苏念莺并非血缘关系,结合少年的话,男人忽然想通了其中意思,微微眯眼道:“苏黎……恋慕你的母亲?”
长笙嗤之以鼻,“这种肮脏的心思,他也配说恋慕?!”
那仇恨不是假的。
但沈络没有尽信,光是天凰真经这一点,便有诸多疑问。
“即是如此,你又如何习得天凰真经?”
少年脸色沉沉,一对双目飞快闪过些许冷色,他并不打算说出云虚师父,省得这魔头又去找青年的麻烦。
“天凰真经,我母亲留过一个手抄本,”
长笙道:“我偷学的。”
“那个手抄本在哪里?!”
沈络质问。
“落霞谷,”
长笙微微眯眼:“你敢去取吗?”
男人扯着少年领口的手又紧了几分,“你敢骗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呵,”
轻蔑嘲弄的笑声从少年微启的红唇中发出,那对漆黑双目间浮现出浓浓的讥诮,“随你。”
他死生无畏。
刚才的言语已经换取了一些自我调和的时间。
天凰真经最强大的地方便是自我的修复能力,修炼者在重伤之时,真气会自动流转,修复身躯。
今夜雷雨,行踪都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即便云虚师父武艺高强,洞察力敏锐,想来也很难在这种环境下找到自己,所以,他必须自救。
长笙死死盯着沈络,少年在拖延时间,此刻自己狼狈弱小的模样,沈络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而这种强者的蔑视,恰恰给了他反击的机会,这具暂时难以动弹的身躯快要修复完成了。
只要再拖半盏茶的功夫,他一定让这血洗了问剑山庄的混蛋——命丧黄泉!
眼前的沈络眸光低沉,似在思索什么,那眼睛在长笙身上扫过上下,忽的,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男人眯了眯眼,凑近少年,揪住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吧,小子。”
“七年前血洗你问剑山庄,其实,也并非全然是我的主意。”
“之前我没想明白,但是你刚才的话,倒终于让我想通其中关节。”
“苏黎恋慕你的母亲,憎恨你的父亲,所以七年前才会找上我,杀了楚问天。”
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话,长笙一怔,瞳孔猛缩,以为自己听错了,咬紧牙关声音低狠地问:“你在说什么?!”
沈络饶有兴味道:“我说——七年前,是你舅舅苏黎找上了我,与我合作,血洗问剑山庄,好从楚问天身边抢走你母亲苏念莺,让我来背负这份恶名,条件就是,事成之后,会将《天凰真经》交给我。”
“……”
少年方才的冷静和嘲弄情绪,似乎在这瞬间被全然的呆滞和不可置信替代了。
洞外雷雨之声连绵不断,重锤一样的狠狠砸在少年心头。
长笙的体内的真气因着这句话似乎紊乱了几分,他眉头皱着,瞳孔颤动,微启唇边又溢出些许血液,紧接着声音轻颤地说:“……你骗我?”
沈络笑道:“我何故骗你?只是没想到,苏念莺在楚问天死后直接跟着去了,我都没反应过来,苏黎的计划不仅没有成功,还害死了自己爱慕的人,真是笑死我!
他将一切推在我身上,这些年派出的人一直在搜寻我的下落,想让我偿命?明明,这最该偿命的人——就是他自己!”
看着少年眼中不敢相信和近乎崩溃的神情,男人唇角的笑容更为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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