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小厮忙停步,眼神不敢乱瞟,只盯着地面瞧,等了好一会儿,瞧不见卫昭人影,众人才呼出口气:“你们闻到了吗?”
“闻到了闻到了,”
有位婢女捂住嘴:“好大的血味!”
周围的人苦着脸,有人说:“我有位兄弟在西街做生意,我听说咱们将军在那里杀了好些人呐。”
“什么人啊。”
“据说是些流民汉子,组织起来要杀了州牧,被人发现了,全都藏着西街呢,将军领着兵过去,当场全杀了......”
卫昭将外裳脱了,吩咐平安:“扔了。”
平安应了声,抱着染血的外袍往外走,迎面碰上了清辞,刚想避开。
清辞已经瞧见了,问他:“这是将军的衣裳?”
平安道:“是。”
袍子被胡乱揉作一团,上面遍布血点。
靠近,血味直涌进鼻子里。
清辞的心一沉,快步走进屋里。
卫昭正站在床边脱里衣,一只袖子脱下,露出染血的臂膀。
“你,你怎么伤到的?”
清辞急步上前,轻轻碰着他完好的下臂。
抬起头,眼泪已经心疼得快要流出来了,她仔细看着臂膀上的伤口,细长的小道,有血涓涓外流,瞧着就疼极了:“怎么不包扎了再回来!”
卫昭嘿嘿笑了声:“阿姐别担心,我一点都不疼!”
他话刚落,清辞就锤了他的小臂下,气道:“别笑了,怎么不疼?这都流血了,你才刚好呀。”
她让人去请郎中,将他的伤口包扎好。
见血不往外流了,才安心。
卫昭就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怪人,说新茂河沉了一只大鼎,州牧派人去捞。
路过西街时,突然出来一群人要杀他,我替他挡了一箭,不过不碍事的,你别担心。”
清辞不解道:“鼎?”
卫昭就道:“不过是人胡说的,州牧身边多着些江湖术士呢,他以为自己有天命,说不准是他自己派人往外传的。”
他笑了声,“他若有天命,那可真成笑话了。”
清辞不解:“你既也不喜他,那咱们就走吧。
左右现在手里有了钱,去哪里都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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