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花清浅的香味若有似无地滑过居潮汐的鼻尖,居潮汐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教室当中。
讲台上是她高中时的数学老师。
而数学老师身后的黑板上用白色粉笔赫然写着“十月数学月考”
六个大字。
居潮汐:“......”
居潮汐扭头,却又惊讶地发现她的旁白坐着战牧野。
“大佬?”
受考场安静的环境影响,居潮汐说这话时也不自觉压低了声音。
战牧野斜睨了她一眼,“行了?”
居潮汐悄悄摸摸地靠近了战牧野,“这是什么情况,我们怎么会来到...我的高中?”
战牧野似笑非笑地睇着居潮汐,“这个域是根据你内心最恐惧的东西而投放出意象组成的,你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我们会出现在你的数学月考上。”
居潮汐:“......”
战牧野收回了目光,不知道是不是居潮汐看错了,他的心情似乎还挺好,就连眉眼间都抖落了几分软和的笑意,一闪即逝。
还挺好看的。
居潮汐梗着脖子细声细气地反驳,“反思什么,没见过偏科啊?”
战牧野手上的水笔转过一圈,然后落在试卷上写了个A。
“你还真做啊?不快点去找苏倬他们吗?”
“每个域相当于一个阵法,越是深层的域越是不能强破,如果我们要出去的话,就只能等找到阵眼才可以。”
战牧野在域当中也变回了自己十七岁的模样,身形较之前更加清瘦些,眉眼也还有些青稚。
他穿着华国典型的酸奶配色校服,手上的青筋微显,但并不让人觉得壮,只透出少年人蓬勃的活力。
如果说二十五岁的战牧野是温凛凌厉的万壑雪松,那么十七岁的战牧野就是一株直挺秀颀的戈壁白杨。
虽然眉眼当中依旧带着锋利的颜色,但来自少年人的明朗与骄傲让他看起来并不拒人于千里之外。
居潮汐:“喔。”
刚刚心脏忽然跳得好快。
要命。
居潮汐慢吞吞地挪回了脑袋,试图掩饰自己的不对劲。
等到居潮汐准备做题时才发现更大的不对劲——她和战牧野的手还牵着。
居潮汐想从战牧野的指间抽出,可战牧野没给她这个机会,五指顺势收紧摁住了居潮汐的手。
“你干什么,快松手,我要写试卷了。”
“你就不怕松了手之后这个阵法把我们分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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