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孙星宇把自己约到了街角酒吧,心里实在没绕过弯来,有点忐忑。
“陆哥,我晚上想去看下椿晓,晚点回家。”
白新冬决定先把去Gay吧见客户的事情瞒下,或许孙星宇只是嫌麻烦,才在和朋友聚会前抽点时间和自己聊聊。
这样的话,他应该感谢孙总的体谅,而不是以小人之心去揣测对方的恶意。
陆梁显然对这个说法不太满意,盯着白新冬的脸看了好一会,才眯着眼睛点点头。
“那我把车留给你?”
白新冬说着,就要去拿车钥匙。
陆梁制止了他:“不用。
我开另一辆。
那辆车你开着吧。”
做戏全套。
白新冬只当陆梁是在给自己凹男友人设,也就没当一回事。
晚上七点,白新冬提前到了街角酒吧。
酒保还是那个光头,正站在吧台内侧调酒,白新冬进来的时候,他的目光就扫了过来,从上到下,将人整个扫描了一遍。
然后,光头酒保就移开了目光。
呵呵,真是对不住呢!
我不是你的大客户!
白新冬翻了个白眼,就开始找孙星宇所在的露台位置。
酒吧二楼的露台上,五光十色的灯带缠绕住了镂空的凉亭柱子,搭在凉亭顶上的纱幔在晚风中轻轻浮动,四周摆满了鲜花,地上甚至还铺着红毯。
入口处的简易接待台上,红酒杯一层叠一层,垒起了香槟塔的造型,一旁有两支看起来很贵的香槟酒交叉着放在一大盆冰块上面醒着……
确实是个接风宴。
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白新冬看到穿着深红衬衣的孙星宇正躺在凉亭旁边的藤椅上,他一手拿着手机在拍,另一只手却在指挥穿着黑色T恤的服务员,让他把花摆的好看一点。
“当然要把向日葵摆在最明显的位置,那是小峰喜欢的花。”
孙星宇说话的腔调有点欠揍,毕竟那盆向日葵的花盆很大看上去也很沉,一个人搬过来估计有点困难。
黑色T恤的服务员显然也是忌惮这点,迟疑了半天没有动手,最后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后脊都绷起来,然后一鼓作气地抬起了花盆。
花盆很大,他一个人根本顾不过来。
露台上还剩下两个人:一个是躺在藤椅上的孙星宇,还有一个就是站在入口的白新冬。
这时候,白新冬只能挽起袖子,准备上去帮忙。
没想到,他迟了一步。
躺在藤椅上吆五喝六的孙星宇突然变了脸,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凶巴巴地冲着服务员吼:“你搬得动吗?搬不动不会喊人帮忙?我是死的,你看不到啊?”
那个服务员理都没有理财大气粗的大客户,埋头吭哧吭哧一个人用力试图搬起来。
孙星宇一个箭步就冲过去,夺下服务员手里的花盆,哼了一声:“我又觉得不好看了,你别搬了。”
“好。”
黑色T恤服务员又低着头,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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