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一又躺回去,拉拉被子回道:“应该吧。”
纪衡还在原地站着,一见到姜禹从楼道里出来顿时就小跑着过去,乐滋滋地要帮姜禹拿包,姜禹没给他,他也没硬坚持,把吸管插进豆浆里递给姜禹。
姜禹看着面前的插好吸管的豆浆,过了两秒接过来,豆浆还热着。
见姜禹没喝纪衡还以为他不喜欢,说:“阿禹,豆浆里放糖了。”
姜禹心里想的并不是这事儿,他喝了一口,问:“以前谈过恋爱?”
这问题两个人之前并未提及过,而且他们交流不多,大多是纪衡说姜禹听着。
纪衡面露不好意思,坦诚说:“没,”
然后飞速看了两眼姜禹,挠下手腕内侧又接道,“初、初恋。”
姜禹侧过头便看见纪衡手腕上的链子,又悄无声息地转回目光,点了点头。
纪衡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又往上补一句:“之前也没喜欢过谁。”
阿禹是第一个。
他就是开窍晚,脑子还有点儿笨,别人冲着他的脸表白,说两句话就会打退堂鼓,这人脑回路实属跟常人不一样。
开窍晚还是他姥姥说的,说这孩子心眼儿实,一根筋,直到偶然瞥见姜禹,纪衡才懂他姥姥说的开窍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窍倒是开了,但没完全开通。
姜禹握着那杯豆浆,然后递给他:“太甜。”
纪衡接回来喝了一口,疑惑地说:“不甜啊,”
他又喝一口,“糖是我加的,没放多。”
姜禹摇了下头:“甜。”
那么一杯豆浆,丢也丢不得,姜禹不喝纪衡也就没扔,走着喝着也喝完了。
早上的课是两个班合成一个大班,在一个阶梯教室里上,姜禹之前一直坐在前面,这次却选在后排靠窗的位置。
上课纪衡也不能说话,什么化学分子他也听不懂。
姜禹听老师讲课,时不时动手写写公式,纪衡就支着脑袋看他画,看看他修长的手指,再看看他专注的侧脸,冬日的阳光从玻璃窗外洒进来,落在了人身上,鼻梁上面像浮着一层金光,看着暖洋洋的,乌黑的头发往下露出白皙的耳朵,顺着一条线下去消失在衣领中,从衣领处往上是微微凸出的喉结,再是利落干净的下颌线,然后是他左嘴角处芝麻大小的痣,他的嘴唇往下压着,嘴唇薄,纪衡那日亲过,他还记得那种触感,跟他小时候吃过的软糖似的,就是有些凉。
纪衡突然开始心猿意马,下意识舔嘴唇,胡乱往上一看,便直接撞进了姜禹瞥过来的眸子里。
看傻子一样。
像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纪衡心虚笑笑,眼神飘忽到一边,再飘回来后发现姜禹又开始算题了。
纪衡左看看右瞅瞅,冷不丁地被拍了下后背,提醒他别乱动,看不到屏幕。
他跟人说声抱歉后慢慢趴在桌子上,下半张脸埋进臂弯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最后视线还是落到姜禹的手上,但又忍不住往上看那紧抿着的嘴唇,最后没办法他连眼睛都藏起来,整张脸都埋进去。
姜禹用余光扫见了,没理。
上午就两节课,课程结束以后教室里的人乌泱泱地走出去。
等教室的人走得差不多姜禹才起身,顺手想要帮姜禹拿包,姜禹还是没给他,他把手伸回来蹭了蹭裤子,跟上姜禹。
“今天怎么坐后面了?”
讲台上有几个同学还在请教问题,姜禹路过讲台的时候招呼还没打出来就听到老师问他,他轻轻笑了下,回道:“来晚了,没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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