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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晴道:“说来惭愧,但我确实从没有失去过记忆,我记性颇佳,两岁至今重要的人和事没有记不起来的,只是这里面确实没有公子你。”
孟流光懵了,不知道再怎么跟她解释。
甄晴看着他这幅样子,心中惋惜,好好一个俊美的儿郎,可惜疯癫了。
她低头摩挲着手中的许愿牌,想将它挂到树上。
孟流光看见,忙道:“我帮你挂。”
然后从甄晴手中拿过许愿牌,看了眼上面的字,喃喃念了出来:“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甄晴道:“这是孟流光的诗,我很喜欢这一句。”
孟流光一听,喜道:“你这不是知道孟流光吗?”
甄晴奇道:“公子也知道孟流光?他是二十四桥新晋的花魁,我以为公子这样的内宅男子不会听闻他的花名呢。
我也未能有幸见过他本人,只听说他才貌双绝,我读过许多他的作品,确实惊才绝艳,举世无双,想来这般才情卓绝之人,理应是个绝代的佳人。
可惜见他一面太不容易,我一直没有机会。”
孟流光闻言,不免心中失落,明白她确实是对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
他挂好许愿牌后,叹了口气,对甄晴笑着说:“甄姑娘吃饭了吗?如果不介意的话,我请你吃饭。”
甄晴忙道:“你是男儿家,我怎好让你请客,还是我请公子吧。”
孟流光道:“不不不,怎么能让你请呢,还是我请你。”
甄晴道:“不可不可,我堂堂女子,定要我来请。”
孟流光觉得让女孩子请客自己作为男人很丢脸,甄晴觉得让男儿家请客自己作为女子很丢脸,其实对方反倒都没这么想,人生最难挣脱的便是这些无形的枷锁。
“这……”
孟流光叹了叹,“那好,这次你请,下次我请。”
甄晴便笑道:“公子请跟我来。”
二人一起出了城隍庙,往饭馆走去。
他们进了一家小面馆,点了两碗炸酱面,甄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此处虽然简陋,但这炸酱面可是圣地一绝,公子尝过吗?”
孟流光摇摇头:“不曾。”
甄晴道:“公子不是本地人?”
“一年前才来的。”
“公子是跟随家人入京吗?”
她有些羞赧地问,“还不知道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日后有机会在下去拜访拜访。”
“我叫……”
孟流光想和盘托出,却又戛然而止,他现在的身份不是什么值得拿上台面来说的,甄晴虽是现代人,但毕竟已经失去了记忆,她如今大概完全接受了雌阴国的规训,如果她知道自己是青楼中人,她还会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不带偏见的和自己相处吗?孟流光不敢打包票,因此迟疑了。
甄晴见孟流光踌躇不定,忙道:“真是失礼,我怎能随意打听公子的名讳家世,是我越界了,还望公子勿怪。”
孟流光道:“没有没有,这没什么,我姓卫,是新科状元卫子君的弟弟。”
这话说出来连孟流光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也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在这种时候下意识就跟卫子君扯上了关系,明明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她了。
孟流光不由得有些懊恼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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