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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做梦,虽然很真实,但一定是做梦!
正此时,一声嘹亮的公鸡鸣叫声吓了孟流光一跳,他回头,看见方才他跑出来的房子顶上站着一只公鸡,正对着即将跃出地平线的太阳鸣叫。
与此同时,木板门被一脚踹开,一个人从屋内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身高一米九,体重二百八的“壮汉”
,赤膊裸足,满脸阴鸷地看向孟流光,眼神中也有些疑惑,上下打量了孟流光几眼,开口道:“不要脸的小骚货,哪个叫你来爬老娘的床的?他爷爷的不想要命了?”
孟流光愣了一愣,老……娘?
他看了看此人未着寸缕的上身,虽然是很丰满没错,但……
孟流光迟疑着说:“这位……大姐?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来的,你手机借我打个电话可以吗?”
那女人向孟流光一步步走来,口中道:“说什么疯疯癫癫的?老娘问你谁让你来的?”
女人气势汹汹,孟流光不由得害怕起来,连忙转身想跑,被女人三两步赶上来揪住领子,像提溜小鸡一般提溜起来,孟流光又害怕,又觉得丢脸,正拼命挣扎呢,那矮矮的半人高的土墙外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冲院里喊道:“姓屠的!
你一大清早鬼吼鬼叫什么?”
说着看到了孟流光,女人双眼一亮,笑道,“哟呵,这哪里来的小俵子?屠户!
你花钱僄来的?咋在院里就干上了?你也不嫌臊得慌?”
孟流光虽然觉得这位阿姨嘴里说的话不堪入耳且莫名其妙,但好歹她长得还挺正常,便连忙向她说:“阿姨!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觉醒来就到这儿来了,你帮帮我,送我回家好吗?”
女人闻言,笑道:“屠户,这你可就不地道了,你就算前年刚死了男人,也不能把人家拐了来给你做老公啊,你瞅瞅这小子细皮嫩肉的,可别是个大户人家的少爷相公什么的,你仔细惹了祸事。”
屠户闻言,吐了一口唾沫,道:“去你爹的!
老娘才没这闲工夫,是这不要脸的骚货自己爬上了我的床,是不是你让他来的?”
女人也呸道:“我要能遇上这好货色,能便宜了你?”
二人都细细打量孟流光一番,女人说:“哎,屠户,不是我说,我看这小子不对劲,你瞅瞅这穿衣打扮,不伦不类的,还把头发给剪了,却又不像个和尚,说话也疯疯癫癫的,怕不是个傻子?”
屠户沉吟片刻,伸手掰过孟流光的脸,借着朝霞看了看,道:“管他傻不傻,模样倒是挺俊,能生女儿就行,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了,那老娘就笑纳了。”
女人道:“嘿,你可当心他家里人来告你个拐卖人口啊!”
屠户道:“告就告,反正到了老娘手里,就是老娘的!”
孟流光这时总算是回过味来了,带着三分不敢置信,三分畏惧,四分扯淡的心情问:“容我问一句,这里是什么地方?今年是哪年?”
屠户闻言一笑:“果然是个傻的,那我就放心了。”
说着不顾孟流光的挣扎,将他拖进了屋里。
院外的女人含着嫉妒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原地蹭了一会儿,磨磨蹭蹭地走了。
屠户忙着出摊,便只拿来捆猪的绳子把孟流光捆起来扔在床上,然后就走了。
孟流光躺了一个半小时,终于认清了现实,他确实是穿越了,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在十八岁的第一天穿越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他悔啊,悔不该许那画蛇添足的生日愿望,去他妈的奇妙、惊险、充满浪漫主义的人生!
就在他备受煎熬地躺着默默绝望的时候,木板门吱呀一声开了,早上那个中年女人蹑手蹑脚地钻了进来,笑着贴上来,伸手冲他脸上摸了两把,道:“这小模样,真俊呐。”
孟流光往后仰了仰头,试图躲开咸猪手,问:“阿姨,你告诉我吧,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女人笑着扶起孟流光,让他坐在炕上,说:“侄儿,我姓马,你叫我马姨就行。
你先给姨说说,你是从哪里来的?”
孟流光说:“我是陕西人。”
马姨说:“那是哪儿?没听说过。”
“就是……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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