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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不跟你说这事,你就说说你送来的饭,以前都是两荤两素、四菜一汤加白饭,现在这是啥?”
孟流光将食盒里那一盘荞面馒头拿出来摔在桌子上,“来,你看看,这都是啥?”
小厮道:“都说了,冬天了,哪有新鲜粮食啊?就这些了,您凑合吃吧,小的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也不顾孟流光同意没同意,直接扭头走了。
孟流光生气地对镜花水月道:“你们看他,什么态度?”
镜花没说话,水月将桌上的馒头收拾好,说:“小相公,我出去给您洗干净,您再吃。”
孟流光生气道:“还洗什么?这么冷的天,洗完不直接成冰疙瘩了?算了我不吃了,那里面还有清粥咸菜,你们想吃就吃吧。”
说完重新回到床上倒头睡去了。
镜花水月对视一眼,默默将饭食收了,拿回自己房间吃去了。
第二日,快到中午的时候,孟流光围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透过窗子看到水月遮遮掩掩地从院门外贴着墙摸进来了,他有些纳闷,便扬声道:“水月,你进来!”
水月听到孟流光的声音,身子一顿,接着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然后垂首进了屋。
孟流光问:“一大早就不见你人,你去哪儿了?”
水月将头压得很低,说:“小的偷懒,出去闲逛了,请小相公责罚。”
孟流光有些诧异,水月这孩子性情向来沉稳,就算是真的偷懒,也不至于这么明晃晃地说出来,总该想个法子遮掩才是,如今这般,反倒惹他怀疑。
孟流光想了想,说:“你走近些。”
水月迟疑片刻,向前挪了两步。
孟流光拥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到水月面前停下,看了看他,问:“跟谁打架了?”
水月侧了侧脸,将受伤的左脸藏住,说:“小的不敢打架,前日下了雪,路滑,方才不当心摔了一跤。”
孟流光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水月沉默了。
孟流光将被子放回床上,拉住水月的手就往外走:“走,谁打的你,我去找他要个说法。”
水月被他这一拉,身子一僵,竟是没有挣扎,任他拉出了屋,只是嘴上劝道:“何必呢?不过是下人打闹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小相公去,难道还要跟那些人再打一架不成?”
孟流光道:“我可是文明人,高素质,才不会动粗,我是要跟他们讲讲道理,我家水月一向最是规矩沉稳,他们凭什么欺负你?不要以为你小孩子孤单单一个人就好欺负,只要有我在,我就不能让你受委屈。”
水月闻言,怔住了,心头涌上一股子难言的酸涩来,忍不住道:“为什么呢?我不过是个下人罢了。”
孟流光道:“什么下人上人的,你小孩子家家好的不学偏学这些糟粕,在我眼里,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平等,你懂吗?”
水月听孟流光又说这些疯话,不由无声地笑了笑,笑自家相公傻得可爱。
他最后留恋了一下孟流光掌心的温度,然后立住身子,抽出手,说:“小相公,不必去了,我没有什么委屈,今日之事是我先动手的,你别看我瘦小,一打三,他们也没从我这里讨到好去。”
孟流光有些疑惑:“你先动手的?怎么会呢?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水月轻笑着摇了摇头,说:“外头冷,小相公还是回屋去吧。”
然后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当天晚上,孟流光斜倚在床上看话本子解闷儿,自从球队解散后,他又过回了终日无所事事的生活,虽然是很无聊,但他靠着那股子心气儿,硬是不去找吴二,偶尔从镜花那里听来吴二的消息,他也假装不知。
镜花推门而入的时候,孟流光抬头看了他一眼,问:“怎么了?有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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