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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爷拍了拍孟流光肩膀,招呼人忙去了。
孟流光寻了个板凳,斜坐着,在炉子边生火熬水月的药,他沉默了一会儿,越回想越恶心,只觉得想吐。
到了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水月醒了过来,镜花喂他服了药,水月发现房间里暖和了不少,一看,原来是炉子里烧了炭火,水月道:“炭火终于分到这里了?”
镜花道:“嗯,是,中午那会儿小相公领人将炭火搬进来的。”
水月冰雪聪明,已然察觉了,喃喃道:“大夫是他找人请的,药是他熬的,炭火也是他弄来的……他可真能干。”
镜花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他为了自己都不肯做的事,竟肯为了你做。”
水月只觉心上一阵心酸,忍不住道:“这府里全是拜高踩低的势利眼,他为了让我得到这些照顾,该是舍下了多少自尊,忍受了多少白眼?我一介贱命,被人磋磨惯了的,本没有什么,他那样光风霁月的一个人,现在要为了我受这些侮辱,他心里该有多难受?”
镜花忙道:“快别说了,你说得我也不好受,我当初就不该舍了你们自个儿走,我如今都不配跟你站在一起。”
水月苦笑道:“我多幸运啊,到了这种时候,还能遇上这样一个人。
我这两日虽然常常睡着,但他大致做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我也能猜到,但我不敢去瞧他,我怕瞧见他受苦,如果有鞭子抽在他身上,抽他一次,就如同抽我两次。”
镜花道:“想不到你们的情分这么深,别人跟我说我都不敢信,如今亲眼见了,才信了。
你要是真为他好,就好好保养自己的身子,你好全了,他才能好。”
水月闻言点点头,坐起来吃饭了。
第19章第十九章
那厢孟流光连着几日没睡好觉,等忙完一天的活儿,天已黑了,厨房众人都散了,只他还守在炉子前熬药,他想着,今夜熬好拿回去,明日早起热一热,反正现在自家也有炭火了,这样明天就不用熬了。
他生了火,摇着扇子在炉旁坐下,放空脑子发呆。
可他实在是太困了,强撑了一会儿,便坐着睡了过去。
水月在屋里左等右等,等到夜已深了,仍等不来孟流光,他担心不已,便拖着病体前去厨房寻找。
孟流光迷迷糊糊间,只觉自己好像从高处骤然跌落了,身体一瞬间不由他控制,剧烈的失重感袭来,吓得他下意识伸出手撑了一下,下一秒手上便传来一股强烈的灼痛,他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耳边尽是什么东西与地面撞击发出的声音。
孟流光睁开眼睛,环视了一圈满地狼藉,清明才回到脑中。
他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被烫伤的手掌,那里火辣辣的,疼痛一股胜似一股。
可他无暇顾及这些,因为翻滚在地的炉子,和洒了一地的药渣昭示着他今夜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孟流光颓然地蹲下,他看着那一半的身子都栽进泥土中的砂锅,觉得自己也没比它好多少。
大夫本来就没给几服药,如今竟还浪费了一服,也不知道水月的身体怎么样了,要是这些药喝完了,他还没好全,下次还不知道能不能将大夫请进来呢。
孟流光越想越懊恼,越想越愤恨,泄愤似的用没受伤的手攥成拳头狠狠打了自己的头三下,口中骂道:“孟流光!
你怎么这么没用!
怎么熬个药还能睡着呢?你这个废物!
你无能!”
“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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