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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十六道:“我那个妹妹是个不成器的,近日我偶然得到些消息,说是她要托你给射月运送一批货,这事你听说了吗?”
傅可笛一顿,笑了笑:“郡王的势力既然已经渗透到这么深的地方了,那又何必亲自来一趟呢?”
“的确,我只需将消息旁敲侧击地透露给母皇或是北溪郡王,就能不费吹灰铲除掉南湖郡王。
但是,”
她冲傅可笛浅浅一笑,“这样太没意思了,我又不是想让自己的妹妹丧命。
其实说真心话,”
她一步步向傅可笛走近,“我根本没有把南湖郡王放在眼里,我今天来,是想听听傅大姑娘和傅家的想法。”
傅可笛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淡淡道:“傅家能有什么想法,我们不过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罢了,朝堂上的事我们本不想牵扯。”
“那为什么选了南湖郡王?”
“斗胆给您说句真心话,”
傅可笛微微抬眸看向凤十六,“我们做生意,喜欢跟不那么聪明的人做。”
凤十六哈哈大笑:“你这样说,我都有些可怜我那个妹妹了。”
笑罢转身就走。
傅可笛愣了,忙追问道:“您就这么走了?”
凤十六道:“我想说的,想问的,都已然问过了,接下来,我想看看傅家的选择。”
凤十六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傅可笛捂着头,深深皱起了眉头,只觉额上青筋一个劲地跳。
她最讨厌这种说话说一半的人,她实在是不想费尽心思去猜怎样做才能让她满意,唉,还是南湖郡王那样的实在人好打交道啊。
怎么就招惹上这个煞星了呢?
傅可笛心里一暗,最近圣地传得沸沸扬扬,东海郡王包下了孟流光,如今看来他真的是投靠了凤十六,连自己赠予的手帕都献给了她。
第二日深夜,镇国公府一片沉寂,冷倾拿匕首缓缓拨动着蜡烛的火舌,将灯光切成一片一片。
少顷,门外轻轻两声叩门。
一人走进来,行过礼,道:“真主子说,傅家近日会有一批货运往北境,叫咱们注意。”
冷倾眯起了眼,琢磨道:“傅家,是哪头的?”
“真主子说,乾坤未定,她也不知道。”
冷倾咂了咂嘴:“她又来了,纯赌徒。”
“依小的看,咱们还是谨慎些为好,真主子可以赌,咱可赌不起。”
冷倾道:“你派一小队去刺探一下,我在这里等你消息。”
“遵命。”
冷倾微微叹道:“不论这批货运的是什么,这一仗打起来的概率很大了,也不枉费我多月的部署。”
她凌空抓起一缕风,冲窗外扬了出去。
“这寒风,也该吹往北境了。”
另一头,北境射月族领地,寒风凛冽刺骨,大雪纷飞,积雪没过膝盖,耶律雁披着狐狸毛外套在帐篷内烤火,手下进来道:“公主,雌阴国的商队,来了。”
耶律雁猛地站起身,大跨步往外走,一月了,打从收到消息那日起,她等了整整一月,日日担心货物被劫走,所幸还是平安送来了。
她见到商队的领头,跟他寒暄了几句,然后命人打开箱子查看,入目竟是一箱箱的丝绸瓷器,耶律雁一一检查过,确实只有丝绸瓷器。
她强压下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怒火,问领头:“这是什么意思?”
领头道:“这不是耶律公主要的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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