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后他又咬了咬后槽牙,果断道:“不行。”
是宋玉负有病还是他有病?
反正自己不会再冒着被萧睢弄死的危险去和他接触,除非自己真的活够了。
“为什么?”
宋玉负一愣。
“我......”
这时薛怜才发现,他居然找不出理由。
霍玄如连忙插进来:“孟兄身体不适,不适宜沾凉水。”
薛怜:“......”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宋玉负又沉默着看了他两眼,说了一句:“那孟郎君多注意身体。”
然后自己拿过手绢,擦拭头上的水渍。
薛怜抿着唇没说话,这么一搞,总有种自己对不起他的错觉。
下画舫之后,宋玉负先是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
接下来就是探春宴的必玩项目——行酒令。
薛怜猫着身子,拉着霍玄如坐到了最外围,这些文字游戏他是真的玩不来。
很快,他的右手边又有一道身影落座。
他偏头看去。
是换了衣袍的宋玉负。
然而宋玉负刚一落座,席上就出现了嘲讽的声音。
“云枧公子乃是西珏人,怕是喝不惯我们徽阳的茶酒,也对不出这飞花令吧!”
说话的正是右相府二公子。
他一向看不惯宋玉负自持矜贵的劲儿,和旁边的孟清薛一个德行,难怪两人坐一块儿,还真是臭味相投。
不少不怕事或有权势背景的人,都跟着笑起来。
相府二公子继续输出:“云枧公子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觉得本公子说的在理,蒙羞了?”
宋玉负一直淡淡微笑着,并不回应。
然而坐在他身边的薛怜却觉得陡然生寒,巴不得冲上去求那个哥们儿别说了。
好在前期的飞花令,还有猜字谜都没有轮到他们这里来。
最后,有人提议玩一玩最简单的成语接龙。
然后有人随口说了个成语,起了个头。
转眼间,就轮到了霍玄如这里。
他的上一个词是“海晏河清”
,于是他朗声答道:“清静无为,接。”
是薛怜接。
然而太阳当空,他脑子一热,什么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为所欲为,接。”
“为夫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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