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涧儿捏着酒杯,没有觉得自己用酒杯盛汤有什么不妥。
她自以为左宸举杯时微顿,是想和她碰杯。
于是。
曲涧儿有眼力见得和左宸撞杯,并一饮而尽:“我先干为敬。”
。
。
。
空气窒息般沉默。
仿佛有塞壬高声歌颂沙雕的轮廓,将现场几人的心脏脉搏一点点敲响,把无语打在了房间的上方。
左宸阖眸好一会儿,还是没能缓解、代谢掉曲涧儿的那捋雕气。
几次深呼吸后。
左宸扶正眼镜,抿嘴后道:“把曲大师的酒杯撤了,换上新的。”
福伯立马上前。
他还不忘超常发挥。
在新的高脚杯里倒满红酒,又为对方舀了碗新的米酒汤圆。
不仅挽回了高脚杯的面子,还杜绝了曲涧儿瞎倒一通。
曲涧儿埋头苦吃。
并不在意崭新的红酒杯,取代了她刚刚的酒酿圆子杯。
左宸吃饱后,发现曲涧儿还在加班加点的用餐,仿佛饿死鬼投胎。
大半个小时过去了。
曲涧儿毫无形象得靠在椅背上:“说正事吧嗝。”
眼前人的不拘小节,让左宸的笑容绷不住了,他索性不绷了。
曲涧儿从口袋掏出刻了一下午的珠串,一边解释一边递过去:“你的情况有点特殊,要想彻底解决,需要时间。
给,我在每粒珠子上都刻上了辟邪镇恶的阵法。
至少保你一个月内不遇灾难、不见恶灵。”
六道木珠串被主人随意得拿出来。
左宸接过手,定睛一看,是他不太熟悉的六道木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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