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道:“先生这么多年,庶政繁杂,竟无差错,如何当不起这四个字?”
杨廷和内心极为激动,哽咽道:“臣谢陛下大恩!”
便叩了一个头。
朱厚照亲自扶起来道:“裱起来,悬于正堂,传于后世。”
同时又对着陈敬说道:“你从内库中拨点钱出来,交给成都府,让他们在杨先生的老家建一座牌坊出来,这四个字也要刻上去。”
陈敬闻言道:“奴婢遵命。”
杨廷和闻言又要归,朱厚照却又拉起他道:“先生不必多礼,学生怎么能忘记先生的辛苦呢?”
其他人闻言刚刚还觉着朱厚照似乎有意针对杨廷和,此时感觉皇帝是个厚道人,也羡慕起来杨廷和了。
朱厚照接着说道:“昨日兵科给事中齐之鸾奏镇守陕西太监刘宝假以进贡,恣行科索,关中之民恨入骨髓,原先关于镇守太监一事,朕和内阁商议过,朕觉着都察院派一名御史,司礼监派一名太监皆下去核查,如果真有不法,便锁拿进京,从中处罚!”
蒋冕说道:“启奏陛下,臣以为宫里不必派人,陛下不放心可让大理寺也派人同为钦差即可。”
朱厚照闻言:“这好么?陈敬你以为呢?”
陈敬闻言说道:“奴婢但凭万岁爷吩咐安排。”
朱厚照闻言,颇为不满,心中说道:“你一个堂堂司礼监二把手这么弱吗?心思不够纯。”
陈敬举目看去,见朱厚照不喜,于是说道:“蒋阁老不放心是对的,但是镇守太监也毕竟是宫里出去的,宫里理应派人。”
朱厚照闻言走上御阶,坐在御座上,心中说道:“这还差不多,斗起来才行。
魏彬不在,就靠你了。”
蒋冕却说道:“陛下,正因为是宫里的人,难免包庇。”
陈敬闻言心中也怒了,说道:“蒋阁老这话就错了,岂不闻这文官之间还有同科、同窗之分,宫里出去的怎么了?每年坏事的奴婢惩治的还少?岂是个个包庇?”
朱厚照道:“且都只管去,有朕呢,谁不敢委屈了谁,谁也不敢欺瞒了谁。
做了官的人哪个不是两榜进士?但是宫里的人哪个又不是“父子”
连带?朕吩咐你们几句,有异议对,但不可相互攻讦。”
蒋冕和陈敬同时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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