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这种文雅的事儿果然不适合她,她以后再也不碰啦。
谢逢听见这话,原本已经落下的嘴角又不自觉地往上扬了一下。
这天下午,萧喜喜找人把谢逢那封信送了出去。
此后半个月,寨子里一直风平浪静,没再出什么事。
但萧喜喜心头始终悬着一根线,因为那躲在暗处对他们杏花寨虎视眈眈的人,一直没再有动静。
虽说消息散出去需要时间,对方反应也需要时间,他们这边派去盯着那几个寨子的人,也未必能第一时间察觉到对方的不对,但这都半个月过去了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萧喜喜免不得就有些着急。
再加上她三个哥哥也都被派出去打探消息了,萧喜喜的着急里就又多了担心。
这天下午她在院子里帮她娘晾晒衣物的时候,忍不住就嘀咕了起来:“要是对方一直按兵不动,不上我们的当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一直提心吊胆地等下去吗?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急什么,这才过去半个月呢。”
比起她的着急,冯云香这个当娘的就淡定多了,“只要野心不死,他们早晚会再有动作,咱们耐心等着就是。”
萧喜喜性子急,最讨厌等了,但这事儿她再急也急不来,这会儿也只能一边晾衣裳一边嘟囔:“那家伙怕不是属老鼠的,喜欢背地里耍阴招还这么能藏。”
“老鼠?在哪儿呢?”
正带着江桃在不远处的台阶上斗蛐蛐玩的萧远河听见这话,下意识扭头问了一句,吓得江桃连忙往他身后躲:“哪里有老鼠?小五哥哥我害怕!”
萧喜喜回头看乐了,冯云香也失笑道:“别怕别怕,你喜喜姐姐说的是外头的老鼠,不是咱们家的,咱们家没有。”
胆小怕生的小姑娘这才松了口气。
“行了,晾完了,看今日这天,应该不会下雨。”
冯云香把装衣裳的大木盆拿回杂物房归置好,回房给丈夫缝补衣裳去了。
萧喜喜看了一圈没自己能干的活儿了,也放下了卷起来的袖子,准备去看看谢逢午睡醒了没。
自打那日她给谢逢拿了笔墨纸砚后,他日常除了看书,也会写字画画打时间。
萧喜喜识字不多,也没学过画画,不知该如何评价他的作品,但她本能地觉得好看,怎么看都好看,这些天没少跟他讨作品拿出去炫耀。
谢逢对自己随手写写画画的东西不甚在意,她要就给了。
毕竟他这会儿用的笔墨纸砚都是她拿来的。
萧喜喜却高兴极了——她能感觉到他越来越不抗拒她了,这是不是说明他也开始喜欢她啦?
为了让谢逢有更多可做的事,前几日她还特地去四当家梅氏家讨来了一架古琴给他,他偶尔也会弹一弹。
虽然萧喜喜看不出来他喜不喜欢弹琴,但她很喜欢看他弹琴,因为他坐姿闲散,双手抚琴的样子简直能把人迷死。
想着他要是醒了,她就可以磨着他再给自己弹一曲了,萧喜喜心情很是愉快。
但她刚要往谢逢的房间跑去,院子外头就来了个人:“喜喜姑娘,外头来了个姓方的年轻人,说是谢公子邀请他来的!”
姓方的?想起自己帮谢逢送出去的那封信,萧喜喜眼睛一亮,连忙说:“快带他过来。”
她早几日就跟家里人说过孟雪茹的身世,也交代过山下的守卫,若有人拿着谢归元的信来找他和孟雪茹,就放他上来。
寨门处的守卫也得过她的吩咐,因此直接就把人带过来了。
这会儿听见萧喜喜的声音,他马上就对身后跟着的人做了个“请”
的手势:“公子请。”
“多谢小哥。”
一个音色十分好听,带着悦耳笑意的声音在没有关紧的院门外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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