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大清早闻着味就起来了,昨晚上那顿饭吃得他膈应得慌,吃得少,天色蒙蒙亮,肚子就咕噜噜地叫起来。
“吃什么呢?”
谢远抬脚走出房门,边走边说,屁股挨到桌面凳子时。
桌面上摆着三餐一汤,有荤有素还有一道油爆虾,这还差不多,这才是人吃的玩意。
吃完饭后,谢远的肚子就疼,一连往厕所跑了好几趟,最终因为脱水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医生问。
谢远不想搭理医生,一旁的常宁急忙打圆场:“没什么啊,昨天晚上喝了酒,吃了一点可能没熟的饭,说是尝起来涩涩的,今早上是三餐一汤,炸大排,油爆虾,小炒青菜和鸽子汤。”
“可能是肠胃不好,然后一下子清淡加大鱼大肉,从检查单子来看身体机能并没问题,先吊水。”
医生仔细看了数据,开了方子。
常宁在医院陪了一下,谢远无情地让他滚。
被骂的常宁心情也很不错,不为什么,这符纸是真的有用,还得继续,下次问问周唁要不要试试。
算了,这符纸挺贵的。
常宁又舍不得了。
两天后,周一。
周唁的“禁足令”
解散了。
常宁早起准备上班,他要赚很多很多的钱,每天都给弟弟喂点这符纸,去医院总比去酒吧好,酒吧太脏了。
周唁在楼下等着他,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歪头望向常宁的方向。
常宁穿着白上衣,外面搭配了一件长袖衬衫外套,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神情胆怯地不敢靠近,清晨的雾气笼罩在他身旁,整个人仿佛有了一层柔光,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帘,苍白的唇瓣轻轻地抿着,整个人局促不安。
常宁站在副驾驶的旁边,猛然停住脚步,攥紧了手中的背包,视线越过黑色越野的车窗看到驾驶位商的周唁。
“你不上来?”
周唁挑眉。
“好,好的。”
常宁停顿了一下,急匆匆地坐到副驾驶位置上。
常宁缩了缩身体,怕他打自己。
常宁又想起了昨晚上周唁的言论,更害怕周唁兽性大发,可能看中了自己还没成年的弟弟。
常宁不敢和他说这事,害怕他给自己一拳,打得自己眼冒金星,实在常宁还想多活几年。
常周唁是人面畜生,说不定他撬开门锁进入家里后,想要睡*的人是弟弟。
“你前头晚上别在小远面前说荤话就好了,他还未成年,不合适。”
常宁纠结了半天,小心翼翼地提醒他,只差把未成年人四个字缝在自己的脸上。
周教练,未成年人不要碰!
周唁挑眉,一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你这性格,你连弟弟都管不了,你还想娶老婆?”
他侧过身意味深长地问常宁。
自从上次常宁说烧香后身上有香味,记忆便不停地翻涌,周唁说:“嗯,话说,常宁你昨晚上烧了多少香和纸钱?味道很明显。”
逼仄狭窄的车里都带着一股淡淡的烧完香后的气息。
常宁一直很在意这气味,连忙嗅了嗅衣袖:“烧的香,香味很明显吗?你不喜欢的话,那……那我下车去坐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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