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
周慕予刚想说没事,不知道拉扯到哪里,忽然痛得眉头一皱。
郁霜见状,条件反射地抬手,似乎想要搀扶周慕予,又似乎想要触碰他脸上的淤青,最后不自然地停在半空,握了握拳,把手收回身侧。
周慕予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郁霜没有回答,只是垂下眼帘,说:“你看起来不太好,还是去医院吧。”
“放心,我没吃亏。”
周慕予意有所指地往后瞟了一眼,淡淡地说,“找男人要找能打的,记住了么?”
这时酒店的医务人员提着药箱进来,小心翼翼地打断周慕予:“先生……”
“给我吧,我自己来。”
周慕予说,“你们先扶那位严先生回去。”
“哦,好。”
严放伤得确实比周慕予重。
他没有周慕予那么大的火气,下手也就没那么狠。
何况从小到大,他在打架这方面本就不如周慕予。
他看起来也想在郁霜面前逞强,但有心无力,最后离开前只留下一句“我回去等你”
。
四周终于清静,郁霜低着头,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半晌,他犹豫着开口:“我先……”
“霜霜。”
半句话被一道低沉的声音打断。
郁霜抬起头,周慕予目光沉沉地望着他,说:“我好痛,我自己不好上药。”
不久前还一副钢筋铁骨的样子,转眼人群散去,又变得这样柔弱无力。
甚至还皱着眉头轻抽一口凉气,脚下一软,作势要跌倒。
郁霜不知道周慕予是真的还是装的,这种时候只能搀扶住他,说:“我先扶你进去。”
“嗯。”
回到房间,周慕予自觉坐在沙发上,把消肿止痛的药一一摆出来,抬头望向郁霜:“宝宝……”
他这个样子,像极了郁霜和严放前天开车经过一条乡间小路,偶然遇见的那头站在路中间不紧不慢吃草的老牛,最后是严放下车找到牛的主人,给了点辛苦费,那人才把挡道的牛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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